,原意是希望你能有朝一日,修的真缘,为娘只希望你能真有机缘,治好这痴傻怪病,为娘心中便再无他愿了。”
稚童不明所以,但却看到母亲眼角有泪,便伸手摸去,宋芷兮见状,泪眼未去,却脸露笑意。
日落西山,镇南王林淮北从外归来,这是一个身形雄伟,高大威猛的汉子,如刀削般的脸庞,剑眉星眸,给人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脱下朝服之后,换上一身锦衣便装,连书房都未曾踏入,便直接来到了王妃的卧房,此时,王妃正抱着已然熟睡的小修缘,轻轻摇晃,眼中满是温柔之意,见到林淮北到来,正欲起身,却被林淮北拦住。
林淮北不在龙行虎步,而是蹑手蹑脚,悄无声息的走入房中,看着熟睡的小修缘,轻声道:
“儿子睡的香,不要吵醒了他。”
宋芷兮微微点头,林淮北对妻子温柔一笑,他在外是出了名的活阎王,雷厉风行,赏罚严明,麾下将士对其可谓是敬畏有加,不敢有丝毫冒犯,但面对自家妻儿之时,却一改往日之风,几乎是毫无威严可言,有的只是无尽温柔。
宋芷兮靠在林淮北的怀中,望着自己怀中的小修缘,没来由的又有几分忧愁,轻声道:
“五年来,咱们遍访名医,来看过后都声称咱儿子身体并无任何问题,为何行为痴傻,不能言语,却给不出一个明确的说法,现在就连太虚山上所谓真正的‘神仙’也无办法医治,还能找谁呢?”
林淮北却淡淡冷哼一声道:
“我看不是那几位牛鼻子老道做不到,而是他们不愿出力,我当年不惜一跪三叩,在他太虚门前等候半月之久,才肯见我一面,却三言两语就打发了我,摆明了是因为我圣周王朝崇儒而不尊道,让他们心中不忿罢了。”
宋芷兮微微叹道:
“只可惜,佛,儒,道,武,四脉各有所长,儒家虽然修身修心,却不懂丹道一途,便是有心也无力,否则以你镇南王的身份,浩然书院断然不会置之不理。而我武修一脉,更是对此道一窍不通,再者因为尊者逝,我武修一脉日渐凋零,现在正是艰难之时,否则我都想带着孩子回武塔一趟,看看能否有一线机缘。”
林淮北将妻子拥入怀中,轻声道:
“不要担心,我们再想办法就是,本王就不信了,除了他道家一脉,就没有别的人可以治好我家孩儿。”
宋芷兮微微叹息,闭上双眸,享受着片刻的温馨,心中却不免还是有些失落。
第二日的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