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临渊阁,李密和陈无双站在阁中廊道边上,俯视着整座京都城,二人都是沉默不语,气氛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李密终于开口道:
“今日之事,你不该跟我有个解释吗?”
陈无双平静道:
“解释什么?”
李密骤然怒道:
“君子出处不违道而无愧,你敢说今日之事,你可能无愧?”
陈无双的脸色依旧淡漠,他轻声道:
“有愧也好,无愧也罢,是非公道在人心,不在你我之言。”
李密脸色难看道:
“儒家身负教化万民的重则,言行举止,最是重要,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执掌规矩一事,应该比我清楚才是,今日段云海与武修比试,你的偏袒之意,实不应该。”
陈无双并未解释,只是静静听他责问,李密见他如此,脸上的怒气更甚,当即问道:
“难道你也对武修一脉有所偏见不成?”
陈无双转过头来,淡淡道:
“不可以吗?”
李密一脸惊愕,他如何都没想到自己这位往日中最讲道理和公正的师兄,会说出这样的话。
陈无双说完这句话后,重新转过头去,看向京都外城的方向,眼神淡漠,不知在想什么。
李密站在那里,沉默良久,并未继续发怒,而是有些复杂道:
“那件事情,你还是过不去。”
陈无双不说话,李密叹了口气道:
“何必呢,当年若说师兄弟中,你们二人才是关系最好,为何要闹到这步田地,更何况,他都已经......”
李密的话没说完,陈无双开口道:
“师出同门,没什么远近之分,更何况他已经被逐出师门,更没有这个说法了。”
李密皱眉道:
“即便你对他有怨气,也不该牵扯整个武修一脉才是。”
陈无双突然扯了扯嘴角,看向李密,冷笑一声,李密却瞬间醒悟,不由叹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陈无双继续沉默以对,李密却沉声道:
“所以,你不是偏袒段云海,而是故意针对他对吗?”
陈无双漠然道:
“我对他很不满,但还不至于跟一个小孩子置气,我只是想看看,他留下的后手是什么,没想到是太虚山的徐远游。”
李密也有些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