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某个坑人系统,于是拿起大水袋饮酒般喝了一大口水漱了漱满是沙土的嘴然后噗地一下喷在身体一侧。摇头不再去想让人糟心的事情,开始检查自己身体的伤势。
除了左腿脚腕的韧带有些拉伤肿的厉害影响走路外,其他地方除了几个伤口血肉模糊看着吓人外,别的到无大碍。把伤口该冲洗的冲洗,该上药的上药,该包扎的包扎,陈楚曼两眼放光的盯着身前的两具尸体,决定把这两个战利品也顺手处理了。
这几年为了生存,陈楚曼干过不少工种,处理兽料这种事情早已从刚来的不适应到现在的游刃有余。几下把鬣狗身上有用的部分拆解下来并用一块提前准备的大包袱皮包好放到一边,剩下的狗肉她挑嫩的部位切成小块用匕首串着烤来吃了补充体力。
没办法,力气大的人食量必然非常人所比,陈楚曼差不多吃了半只狗王的肉量后这才停下进食,面容肃穆地望向两里外正在逐渐由黄色缓慢变成橘色的沙尘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