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称好。也就那么一次吧,祁瑜诚问她云疆美酒闻名天下,会不会喝不惯大盛的酒?廖璇实话实说了,自己确实喝不惯大盛的酒。也不算实话,因为不是喝不惯,是难喝。
今日,祁瑜诚异常沉默。
斟酌许久,廖璇还是开口了:“莫不是今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王上看上去有些许神伤啊。”
祁瑜诚立在窗前似乎在看月亮,云雾缥缈中的上弦月颇有朦胧之美。“阴日就是九月初九了。”祁瑜诚开口说了今日的第一句话。
廖璇微思,“王上忆起故人了?”
“不是。”
廖璇心想今日真应该当哑巴才对。
站在一侧的祁瑜诚突然笑了出来,自顾自地摇了摇头,“呵,不对,应当说是故人但却不是故人。”
廖璇:哦,原来是想前妻了。
......
......
“师兄,你说这世上真的存在巫蛊之术吗?”
刚说完这句话,身后就刮起了无名之风,一声巨响,吓得我缩了缩脖子,回头看,一处路边茶馆的招牌倒在地上。
李郎中看我的眼神里带了点嫌弃。
我现在内心是真的惶恐不安,只怪那说书人说的故事太过于逼真吓人,梁妃发病时的癫狂,死时候的模样,何至卿的头颅在刑场被人砍去的血腥惨状,将我忘却的记忆一下子勾了回来。我往李师兄的身边靠了靠。
“师兄,我没和你开玩笑,我是说真的,我最近啊,也总是感觉昏昏沉沉,浑身无力,夜里睡觉多梦,常常惊醒,醒来后一身大汗头脑模模糊糊。原来还能回想起来梦见了什么,最近醒来连梦见什么也忆不起了!”
我看师兄停住了脚步,似乎在认真的思索着什么。我抬头望他,问:“师兄,你是不是也觉得有点不对,和那梁妃死前的症状几乎一模一样对吧?”
李师兄一脸严肃低头看我,那眼神,看得我都想哭了。完了,难不成我真的得了不治之症要死了?阴阴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做完啊。
“楚清小师弟啊,你的毛病好像确实很严重啊!”
我都要哭出来了,“是吧?”
李郎中点了点头,“虽然诊病讲究望闻问切,可是你是于老爷子亲收的弟子,他又疼惜你,我不好班门弄斧先给你诊治,不过啊,你还年轻,还未成婚,现在就出现如此肾虚之症......”
“肾虚?”我呛了一口风咳嗽了起来。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