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树已经做好梅羡灵挣扎的准备了,谁知,梅羡灵脑袋乖顺地贴在他的背上,均匀的呼吸响在耳边,竟然秒睡,梅羡灵最近压力太大了。
将醉成烂泥的女人放在床上,为其掖好被角,公孙树轻轻离开了。
“这是怎么了?”扶桑等在门外,探头探脑地想要看,公孙树关上房门,隔绝了他的视线。
本没有聊天的欲望,公孙树离开的步伐忽然停下,走回来,皱眉看着扶桑。
扶桑被公孙树看得心底发毛,“我这就走。”
“回来,”公孙树低声道,第一次尝试着将自己的想法吐露出来,“一个人经历了什么才会一直笑,没有其他表情?”
这是什么鬼问题?
“一直笑不好吗?”扶桑一脸懵逼,“开心了就笑,这不很正常吗?”
不像公孙树,自从扶桑跟随他之后,公孙树的笑容屈指可数,这才是不正常的好吗?还有功夫瞎操心别人。
不好!
这是公孙树脑海里浮出的第一个念头,然后是梅羡灵各种各样的笑容,有嚣张,有慵懒,有宠溺,有嘲讽……
唯独没有开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关注梅羡灵,公孙树意识到时,这个问题像种子一样在他心里发芽生长,让他非常在意,在意到心里淤堵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