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鸾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如此反问道。
也不怪她多次一问，实在是上辈子看过很多影视作品，无论是《某某格格》或者《某某今》里面，都或多或少有学习规矩的片段，那些片段不能说是不忍直视，也至少是惨不忍睹。
沐行之看向苏青鸾，慢慢把最后一口糕点也咀嚼完毕，才缓缓说道：“需要经年累月的练习，不知青鸾意下如何？”
果然……苏青鸾嘴角抽搐了一下。
反正学习规矩什么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过……
“我需要学么？学的话能加价么？”苏青鸾一双眼睛霎时间变得额外有神。
沐行之愣了愣，随即轻笑出声，大概是笑得有些急促，他忍不住咳嗽起来，只能用手虚掩着自己的口鼻咳嗽。
苏青鸾怕他刚吃完东西呛着，连忙满屋子找能喝的东西。
好在桌子上有茶壶茶碗，只不过里面没有茶，只有冷掉的白水。好在现在还是夏末秋初的时候，天气不冷，所以喝一些没什么要紧。
“喏，喝一点顺顺气。”苏青鸾递过去一碗水，“需不需要把松伯叫来？”
沐行之摇摇头：“现在外面还有很多来帮忙的村民，松伯在负责招呼他们。”喜娘还有里里外外帮忙招呼的乐队和打杂的都是村民自发组织起来帮忙，虽然大家是自愿，沐行之这边身为主家，却不能真的什么表示都没有，所以松伯现在应该在外面忙的团团转。
苏青鸾听着院子里喧闹的人声，点点头表示明白。
“更何况……”男人似笑非笑道，“新婚之夜，青鸾为何如此不解风情，要去找别的男人？”
苏青鸾嘴角抽搐，没好气地拍了沐行之肩膀一下：“怎么说你胖还喘上了？”离得近了，她又想起啦方才几乎要被忘记了的沐行之的脸容，“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关于你的脸……”
苏青鸾没有继续说，而是看向沐行之。
她一向有一种微妙的谨慎，不是在礼仪方面，而是在“底线话题”方面——如果有一点点迹象表明，她沾上某个话题不安全，苏青鸾绝对会立刻转身离开，即便发现了什么疑点也装作不知道。
所以她后半句没说完的话相当于一个试探，若是沐行之的表情或者其他肢体语言有什么表示自己这个话题不能碰，苏青鸾就会见好就收。
沐行之并没有回答她“可以问”还是“不可以”，而是把轮椅推到了房间的屏风旁边，那里有一个脸盆架，里面有着半盆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