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有个宽畅的院子,院子里停着一辆火箭头式的摩托车,还有一辆女式踏板车。
刘佳敏把高枫领进家门,见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抽闷烟,有些畏惧地走到他面前。
“你到哪里去的?一转眼就不见了身影。”
她男人二十七八岁年纪,身材魁梧,一身肥膘。他脸色阴沉,目光阴鸷,话语粗鲁,有些吓人:
“你还回来干什么?生不出蛋,给我滚回娘家去!”
刘佳敏看了身后的高枫一眼,壮起胆子,轻声嘀咕:
“魏华军,他说我不是石女人。”
魏华军一脸不屑地打量着他们,提着嘴角惊叫起来:
“你不是石女人?他是谁呀?”
魏华军平时在县城做生意,很少回来。高枫平时不是上学,就是上山采药,也很少去村里转悠,两人互不认识。
魏华军以前是一个混混小头目,整天在县城招摇过市,为非作歹。结婚后,他靠在县里工作的爸爸,在县城开了一个车行,专卖摩托车。
他很少回来,回来就没完没了地折腾老婆,想生个孩子传宗接代。老婆不怀孕,他就骂老婆,打老婆,一直想休了她。
“我是张青山的外孙。”
高枫主动上前自我介绍,放定目光在他身上扫描起来,不紧不慢地说出自己的诊断:
“魏华军,她没有身孕,是你的问题。”
“什么?”
魏华军惊得从沙发上跳起来:
“我有什么问题啊?”
高枫态度诚恳,目光友善:
“我刚才给你诊看了一下,你在外面那种生活过度,也不注意,得过两次男科病,才丧失生育能力的。”
魏华军愣了一下,马上脸色发黑,伸手指着高枫破口大骂:
“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啊,居然跑来胡言乱语,干涉我们家的私事,给我滚!”
高枫镇静地站在那里,还是不卑不亢:
“魏华军,你不要生气,医者仁心,悬壶济世,我不会随便乱说的。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帮你治疗。只要扎六次针,就能让你恢复生育能力。”
魏华军又愣了一下,立刻提起粗大的拳头:
“你个卵毛未丰的愣小子,能给我治病?你吹什么大牛啊!”
高枫摇摇头:
“吹牛没有用,这是要凭本事说话的。”
魏华军在他面前晃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