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勉强地射进屋内,使飘动的尘土分外显眼。
邓思灵沉默地立在门边,一言不发。
“有人给我起了个别名叫‘金舞鞋’,这名号我怎么担得起呢。”陶兰微微眯眼,似乎回忆起了曾经那些美好的事情,笑道,“可是我内心是喜欢这个称呼的呀,这不仅是对我能力的肯定,还是观众对我的青睐。”
或许从脚尖酸软,不受控制地坐倒在舞台上的那时起,陶兰就已经深深地知道,是时候放下了。于是这双激励了无数舞蹈爱好者的金舞鞋,就被静静地藏在一个阴暗的房间,任由它独自落满灰尘。
…………
正午的烈日烘烤着大地,邓思灵和祁芳菲没留下吃午饭,不好意思地道了个歉,与陶兰分别了。送二人出门后,陶兰一个人慢慢走回那间小屋,四下里静寂无声,只隐约听见稀疏的蝉鸣从窗外传来。她忙活了一会儿,拉开窗帘,整理了床铺,又踮起脚从书架最上方拿下那双尘封已久的金色舞鞋,坐在一片阳光里,细细擦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