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里藏了东西,整天鬼鬼祟祟。”
诓我!不过,很久没见他这么笑了,内有桐儿,外有债主,怎么高兴得起来?
“女魔头,谢谢你!”他突然说道。
大过年的,一惊一乍,脑子坏掉了?我急忙上了两步台阶,保持点距离,小心点为好,万一又给我吐一身怎么办?
对了,他手里还拿着一个袋子,不会是一边用好话麻痹我,一边把那些“抓鬼神器”搬去三楼开坛作法吧?
“谢我什么?”我警惕地问。
他挠挠头,“上次那些讨债的……我不是不想还,只是那时不太方便,现在,他们突然找上门来,说搞错了,是他们欠林家的钱,不是林家欠他们的。我想,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
哦,原本是这件事。我不是为了帮他,那几个人长得太让我讨厌。记得那天平川雪似杨花,铺天盖地,风寒眼迷。
我把几个讨债的人带到佩儿住过的小屋,四周被寻宝的村民挖了许多深深浅浅的坑,不知道没有寻找到他们想要的宝藏,那么多美好的梦想愿望破灭时,是何等的沮丧?
小屋因结界的保护安好无损,那株开满银花的柚子树矗立在风中纹丝不动,我扒开树下的积雪,很容易找到了新翻过的地方,抚摸着阴冷潮湿的泥土,却摸不到那个笑起来甜甜的漾起酒窝的美丽可爱的小姑娘。眨眼之间,尽是她苍白的笑脸,深情膜拜的唤着七哥哥。
地狱警察告诉我,它们把佩儿洗涮得干干净净后,交给了李思修大人,喝了孟婆汤,已将前尘旧事忘得一干二净,如今在奈何庄洗衣扫地,快乐得像只小鹿。
总算把要了它性命的七哥哥忘了,当然,下次相逢,也不认得我了吧?都忘了才好,可以快乐的重新开始。
讨债的陆续醒来。我坐在房顶喝着北风,有趣地看他们惊惶失措的从屋子里跑出来,围着结界绕了一圈又一圈,跑的精疲力尽,在结界上又打又踢又撞,被结界之气反弹在雪地里翻滚。
洁白的雪地上,几团黑熊般的人肉团边打滚边骂。
“哪个兔崽子,把爷爷们弄来这里?”
“敢跟爷爷们玩鬼打墙?等着我们弄死你!”
“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干的?有本事出来单挑。”
你们一群上试试?跟我单挑?看我怎么吓死你们!
得让那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衣冠禽兽老大多滚几圈。
“老大,老大,你快停下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