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都不站的。反正谁都知道这热闹是看不成了。一个个嘀嘀咕咕地各自回家。
“师父。”长贵走到张元河面前。
“你个混球,你好不好的跟杀猪佬去打么子擂台?你要是断个胳膊腿的,你崽哪个照看?”张元河对长贵没有好脸色。
“我这也是没办法,是他们找上门来的。难道跟他们认怂啊?”长贵从张元河手里接过宗秋。
“以后莫自暴自弃,酒少喝点,把日子过好。”张元河叹息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长贵抱着宗秋也往自家走去。
张朝山则面色铁青地看向他的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你们两个老实招代!今天这事到底怎么回事?”
“长贵在山里抢了我们套住的野山羊,还出言不逊,我们才去找大师兄出头的。”张富满说道。
“就是就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套到了一只野山羊,百把斤重,至少可以卖几百块钱。结果让长贵给抢了。”张富全说道。
“你们两个多大本事,我还不晓得?”张朝山自然知道自己两个儿子的德行,这事大抵上是这两个混蛋看到长贵弄到了一头野山羊,便想去抢,结果羊没抢到,反被长贵教训了一顿,最后不敢回家找自己,去找大师兄出头。
“长贵下手太狠了,我们两个差点没被他打死。”张富全争辩了一句。
“两个人没打赢人家一个,你还好意思去永兴出头!”张朝山随地捡起一个木棍就追着两个儿子打了起来,一时间是打得鬼哭狼嚎。
宗秋则在长贵背上眉飞色舞:“爹,你太厉害了。杀猪佬被你打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爹,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啊?”
长贵脸上露出笑容,如果自己小时候,酒鬼爹能够像今天这样威风,那该有多好啊。可惜那个时候,酒鬼爹别说让自己这么风光一次,当酒鬼爹醉死之后,连基本的生存都难以保障了。
回到家里,长贵就开始做饭菜。
宗秋也没闲着,他在那里帮忙烧火。
“爹,这柴火真好烧,烟酯也少。”宗秋看着灶膛里熊熊的火焰,有一种浓浓的幸福感。往日里,也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烧大柴,平时就烧一些茅草、荆棘。
村子里家家户户烧柴火,近一点的山里,好柴都砍光了,只能去更远处,才能够砍到好茅柴。但是,酒鬼爹以前不管事,全靠长贵在附近捡一些落叶茅草,不经烧还烟多。
“以后家里天天烧这样的柴火好不好?”长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