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贵差点被刺激出眼泪的样子,陈东山哈哈大笑,终于解气了。
“陈大哥,这附近有什么合适的铺子没?”长贵问道。
“你要买什么样的?”陈东山问道。
“太小了,肯定没什么意思。怎么也要有三个门面连在一起那么大。”长贵说道。
陈东山又看了长贵一眼:“那可要不少钱呢。”
“这一次可能不够,但是这一趟生意做完,应该差不多。”长贵感觉自己带了几万块钱可能会不太够。
“你做什么生意那么赚钱?”陈东山随口问道。
“山里采名贵中药,价钱很贵。”长贵自然不会说事石耳的事情。
“也不那么好找吧?”陈东山只是感兴趣,再赚钱他也不可能扔下铺子去山里采药去。
“是不怎么好找,但是人多总能够采得到。我们大队几十号人在给我采药材。销路只要我知道。”长贵嘿嘿一笑。
“全大队的人都给你打工,你就是剥削阶级。”陈东山笑道。
“这话可不能乱讲。”长贵故作紧张地说道。
其实到了这个年头,成分已经慢慢地变淡了。平时谈起家庭成分已经变成一种笑谈。
“省城这边,铺子比较贵,一个几个门面的大铺子,至少要五六万,地段好一点的,可能还不止。”陈东山说道。
“那就是说肯定有铺子卖,对吧?”长贵问道。
“这个当然。做生意有赚有赔。铺子总会有人卖。有些人卖了铺子凑本钱做大生意。有些人是亏了钱要卖铺子还账。只要你有钱,什么样的铺子都买得到。”陈东山说道。
改开之后,商机遍地都是。一些有生意头脑的胆子大的开始活跃起来。有些胆子大的,把自家的铺子、房子卖掉,就是为了凑做生意的本钱。
火车站这附近就有几个铺子在典卖。有些铺子的地段,连陈东山都眼红。可惜他之前还没有处理掉邵庆的铺子,手里的钱根本不够。进货还要本钱,所以,陈东山也不敢在铺子上花太多的钱。他现在的铺子也是租的。
“陈大哥,你要是赚够了钱,最好还是把铺子买下来。以后你赚钱的速度未必有铺子的价格涨得快。买铺子是稳赚不赔的。”长贵顺口点播了陈东山一下,至于陈东山听不听,长贵就无所谓了。再多说就有些交浅言深。
“这么说,你买我的铺子也是抱着铺子将来会涨价的目的?”陈东山问道。
长贵点点头:“邵庆的铺子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