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过来看。但你这价钱喊得太高了。建一幢这样的房子,最多一两万块钱。这附近的铺子,这个地段的铺子,一个铺子的租金最多也就是几百块钱。你这位置再好,一个铺子最多不超过一千,你这铺子算三个,一年也就是两千多。如果出租,三十年都不一定能够出得了七万块钱。”长贵说道。
要是一年能够出两三千的租金,周先闵也不会想将铺子直接卖掉了。按月拿租子不香么?
关键是他的门面太大,合一起出租,没人出得起价钱。分个出租,也不好足。中间的位置好,别人愿意出个好价钱,两边的位置差一些,价钱就差了很多。这个位置,离火车站远了点,离金苹果市场也有些距离。每天的人流量倒是不小,但一般的小生意不一定做得起来。
周先闵自然不会立即就把价钱给降下来:“我家以前是开饭店的,后来公私合营,大风潮过了,店铺才重新回到我家手里。去年我们把铺子重建了,本来是准备自己重新把酒楼开起来。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跟你将,在这里开酒楼肯定大赚。”
“东湖宾馆离这里可没几步路,你这里停了这么多久,而且周围变化这么大,很多人都迁走了,你再开酒店,有多少老顾客可难说得很。”长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