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操心。”
“我看不是这样呢。”江怀月稍稍拉紧了大氅衣带,继续讲,“你当年亲手把司琯送进了兆天牢,她恨你也是正常的,你是该哄哄她。”
温昀津定定看她一眼,说:“看来你身体是见好了。”
眼看着温昀津转身即走,江怀月也没了揶揄的心思,坐直起来盯着温昀津修挺的身背说,“人家司琯现在好歹还是个小郡主,你已经毁了她的家,别又一发病把她也给毁了。”
江怀月看到,温昀津离开的步伐平稳,半点要停顿的意思都没有,俨然并没有因为她的话产生半点共情。
·
另一边,郡主府上。
司琯坐在作画的小阁楼石台上,一边捧着调色盘在提取调制接下来两天要用到的颜色,一边听旁边的下属禀报今日的事情。
等下属说完,她还在机械重复着调色这一动作,手指夹着笔在划弄,小脸表情认认真真的,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在冗长的过程后,司琯终于调出了想要的赭红,放下了盘子,说:“知道了。”
隔天,司琯一早就让人支走了覃嬷嬷外出办事,而她则早早换了新买的绿褶长裙,在小阁楼支好画架,备好茶点,等着温昀津来。
大概在刚过了晌午之时,温昀津人终于来了。
小阁楼上缀有精致可爱的小盆栽,或摆放在紫檀木阑干架上,或从檐边垂落下来,凝结成白白绿绿的冰挂。
清清冷冷的小郡主站在木板画架旁,刚好转头过来。
温昀津推开小阁楼的扇门,看到的便是这样颇富得致意趣的一幕。
“在画什么?”
温昀津只是随口一问,司琯却把画纸翻了页,扭了扭小手里攥着的笔柄,生硬地答:“没什么。”
温昀津也没有要深究的意思,挺从容随意的往一旁收着幔纱的赏月台坐下了。
见状,司琯犹豫了一小会,也搬了画架坐过去。
“琯琯想要我陪你做什么?”
司琯听到耳边传来温昀津的声音,她转头过去,大着胆子,目不转睛看着坐在身侧的哥哥,问得认真:“哥哥昨天去哪里了?”
温昀津轻笑了下,柔声提醒:“跟琯琯的契约内容里,应该没有需要向琯琯报备行程这一条约。”
司琯垂下眼,不清不淡地替他下了结论,“哥哥是去见江怀月了。”
她说着,似乎是终于回味过来自己已经从昨日不开心到现在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