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的金色光晕。
一路上司琯都没有讲话,能够看得出来是真的生气了。
身后还慢吞吞跟了一辆随时待命的马车,但自始至终温昀津都没有开口劝她回马车坐着,就这么陪她一路走回了郡主府。
抵达郡主府后,司琯在台阶前停下来,伸手要从温昀津手里夺回书包,温昀津却没有立即还给她。
司琯不得不抬头看他,只觉得被面前这人戏耍了一通不说,末了还要充当他临别前纾解烦愁的工具,满足他玩弄自己的癖好,最后他却将自己挥之即去随手撇开,实在可笑得很。
换作是两年前,司琯大概只会隐忍着偷哭,但眼下她半点委屈也不肯受。
司琯微微抬起下巴尖,语气不温不凉地,颇是惋惜道:“哥哥要离开这么久,那怕是喝不到我跟谢小侯爷的喜酒了。”
“这个你可以死心了。”温昀津盯着她骄矜漂亮的小脸,神情冷淡的说,“我已让陛下对你的婚事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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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留言,没票票,为什么咻咻加更也没有人鼓励,哇的一声哭出来T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