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讲的内容不算少,足足花费了三刻钟的时间(45分钟),这是一份精细到每个人的计划,包括了职责调度、训练科目等方方面面。
“好了,我今天要说的就这么多,诸位如果还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提,听我口令,散会!”
随着口令下达,众人整齐起身,敬礼后离开了食堂。
墨梓安走出大门看了一眼怀表,离戌时还有一点时间,足够他回宿舍喝口水。
几个年轻人围绕着“演习”的话题一路闲聊往宿舍走去,墨梓安表面虽然没有显露,可心里其实有不少疑问。
他总觉得这事儿蹊跷。
......
“副校长,我觉得这明显就是在陆军在针对沈少校和东南集团军。甚至把矛头指向了咱们首府军校!”
教导处主任王薪沛有些激动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里,“他们在质疑首府军校的教官人选吗?还是在质疑副校长您本人?”
就在沈一在食堂给学员骨干开会的时候,一场骨干教师的闭门会议也在会议室紧急召开。
列席在会议长桌两侧的,除了首府军校各个系和科室的主任,还有之前离开食堂的二小队、三小队教官,蒋兴和宋陈。
闭门会议省去了很多繁文缛节所以高效简短,此时已经接近尾声,只是这位教导主任好像少见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在众多同僚和长官面前擅自起身发言。
这种近乎扰乱会议秩序的失礼举动却被在场所有与会人员默许,显然有人干了他们想干但不方便干的事情。
居于长桌主位的老人陈志铭既没有呵斥教导主任王薪沛的失礼举动,也没有给予后者更多的回应,只是不置可否地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级的命令需要坚定执行的嘛。
不过作为演习的参与方,我也会亲自给帝国军部写一封书信,商讨一下演习的各项事宜。”
王薪沛得到老人的回应后,便郑重告罪一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老人仿佛刚才的小插曲并未发生一般,古波不惊的声音继续自其口中传出:“好了,你们各个系的主任研究得怎么样了,只是一份十几天的训练计划而已嘛。”
骨干教师们用眼神简单交流了一番后,一位眼角有着几颗黑痣的上校军官被选为了代表,起身发言。
“副校长,我们方才和各位同僚仔细研讨了沈少校做出的训练计划,我们认为这是一份十分精细且完备的训练计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