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凌冬不调,不枯不败,是否也隐喻了矢志不渝,衷情不改?
难怪父皇多年来,都不曾临幸后宫,唯独会隔三差五,来甘露宫待一待。
姜扶光轻弯了一下唇,却笑不达眼底,注定做不到的誓言,许了又有何用?
南兴帝似是想到了什么,威严的脸上有些失落:“你母妃的身子好些了吗?”
“吃了药,已经睡下了,”见他脸上真切的关心,也不似作伪,姜扶光迟疑问,“您担心母妃,为什么不亲自过去看看?”
“既然睡下了,就不过去打扰了。”南兴帝摇摇头,话里透了淡淡的黯然。
让姜扶光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南兴帝又问:“方才见宫人们忙进忙出,可是为了什么事?”
姜扶光一阵恍然,父皇定是得知甘露宫里闹了动静,这才匆匆赶来,这么关心甘露宫里的一举一动,却偏要故作疏离。
至亲至疏,莫过于此。
“儿臣请教云山道长,将甘露宫的风水格局,重新布势,如此更利于母妃休养身子。”
母妃心病难医,便从外力上使些力,改变一下甘露宫的环境,新的环境,多少对心境是有些帮助的。
南兴帝心下一怔,久久不语,甘露宫里的点点滴滴,都承载着他与穆儿从前的恩爱,竟没想到……
过了许久,久到姜扶光以为,父皇不会再开口时,南兴帝轻叹一声:“好好照顾你母妃,她的身体要紧。”
姜扶光点头:“母妃会好起来的。”
听闻此言,南兴帝精神一振,也不提这话了:“羽林卫审问了姜宁玉,虽然她对赵俭的身份一无所知,但她心存了害人之心,被歹人利用,助纣为虐,险些害了你的性命,也是可恶至极,”他神色漠然,语气里透着厌恶,“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姜扶光道:“全凭父皇做主。”
……
宁玉公主浑身狼狈,神色迷茫地坐在冰冷的地上,眼睛又红又肿,嫩白的脸上布满了泪痕。
她的母妃徐贵嫔,是得了皇后娘娘的青眼,这才封了嫔位,但父皇独宠穆贵妃,后宫形同虚设,母妃也是有名无实。
她这个三公主,在一众姐妹之中最不受宠,父皇也从不在意她。
她很不甘心,想要在春搜上脱颖而出,姜宁玉脑子里浑浑噩噩地,就想到了猎场上的事。
她带着赵俭在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