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口信传达,或是请信任的幕僚代笔,以防被人抓了把柄。
阁里思在屋中来回踱步,三皇子禁足在府中,明显不如长公主得势,想来南朝陛下,是不希望看到云中国同承恩公府合作。
倒是可以解释承恩公遮遮掩掩的做派了。
阁里思又仔细翻看信笺,除了是承恩公的字迹,上面没有任何,证明承恩公身份的印鉴。
“去找个会鉴定字迹的,将两份书信,再仔细对照一下,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另外再去打听一下,承恩公在南朝的处境,要事细无遗。”
距离端午节还有几日,倒也不必忙着下决定,承恩公心怀谨慎,送来的信笺上没留下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这也能理解。
在双方没有达成合作之前,没有任何信任可言,留下证明身份的印鉴,就相当于留下把柄。
当务之急,是要证明这封手书是否真的出自承恩公之手。
……
端午节这日,姬如玄在庑廊下纳着凉,唉声叹气。
“公子,”金宝实在忍无可忍,“这已经是您第一百三十二次叹气了,您到底累不累啊!”
“唉!”姬如玄又重重叹了一口气,用行动证明,他不会累。
金宝更无语了:“荣郡王爷在北郊枇杷园举办百草盛会,您要实在无聊,就过去凑个热闹,反正荣郡王爷也邀请了您。”
百草盛会在南方盛行,北方并不时兴,公子应该会感兴趣才是。
“长公主都不去,我去干嘛,”姬如玄兴致缺缺,在榻上浑扭直板,“没有长公主的地方,有什么意思?!”
所以,您一直长吁短叹,是因北苑没有长公主?!
金宝对恋爱脑已经病入膏肓的主子,彻底绝望了。
自从他爬上长公主的床后,来南朝的一切计划,就全部叫停,人也彻底摆烂,整天不是在琢磨,要上赶着给长公主做面首,就是倒饬打扮自己,想要靠‘美色’勾搭长公主,成为长公主的入幕之宾。
他深吸一口气!
算了,不管怎么说,这糟心的主子总算攀上了长公主,同长公主达成了统一南北的合作。
长公主英明睿智,总比一个疯批靠谱吧!
金宝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你说,”姬如玄又是一阵长吁短叹,“荣郡王干嘛要请阁里思这个色中饿鬼,百草盛会上那么多贵族女眷,个个如花似玉,他就不担心阁里思急色上头,闹出什么丑事,坏了自己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