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害。”
“历朝历代,无不禁止私盐,一旦查获私盐,无不处以极刑,请陛下明察。”
南兴帝脸色很难看:“呈上来吧!”
张德全连忙上前,接过长公主手中的檀木盒子,呈到圣前。
南兴帝仔细翻看,一应证据齐全,不仅有贩卖私盐的账册,还有销路地点,他目光淡淡瞥向了承安侯。
承安侯呼吸一滞,接着又镇定下来。
私盐一事都是交给王县令和李太守在做,承安侯府确实有干系,但干系并不多,联合朝中一些大臣,未必不能推脱罪名。
只是陛下本就对承安侯府猜忌甚重,出了这事,承安侯府的处境会越来越差。
没关系。
等新安县水灾一事闹大,长公主名声尽丧,遗臭万年,承安侯府就高枕无忧了。
姜扶光又咳了一阵,张德全倒了一杯温水递上去,她摇头不喝,猛地一磕头。
“陛下,新安县大坝决堤,未知情形如何,臣愿意前往新安县,主持新安县抗洪、治水、救灾、赈民之事,与新安县百姓共进退,潮讯一日不退,洪灾一日不平,百姓一日不安,臣誓不还朝。”
此言一出,场中大震。
连一向与长公主不对付的柳大夫,神色也不禁一阵动容,半晌说不出话来。
南兴帝目光阴沉,看着她苍白如纸的面容,不发一言。
“请陛下恩准。”姜扶光再磕头。
承安侯在杭州经营日久,李太守和王县令都是他的人,在去新安县之前,她必须要解决后患,以免到了新安县处处掣肘,不能为民请命,这才有了揭露私盐一事。
私盐本是她对付承安侯的利器,目前查到的私盐已经有六十万余引,这其中涉及庞大利益,简直令人心惊肉跳,倘若能顺藤摸瓜,查实承安侯贩卖私盐的罪名,承安侯府势必获罪。
可惜的是,私盐一案,因调查时日尚浅,目前查到的证据里,有关承安侯府的干系不多,承安侯轻易就能撇清。
终究还是打草惊蛇了。
但她不得不这样做,眼下民为重,己怨为轻,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陛下,最了解大坝的人就是臣,只有臣去,才能尽快助新安县百姓渡过灾难。”姜扶光伏地不起。
“胡闹!”南兴帝忽地站起来,怒目而视,“你看看你,都病成什么样子了?还想去新安县,你想死在新安县是也不是?”
“新安县大坝以土石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