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衣襟,将他从地上揪起来:“她是为了承安侯,才在新安县舍生忘死的吗?”
“放开我。”戚言淮同样大吼。
“你做这副死样子给谁看,”他声音大,戚如烈嗓音比他还大,重重将他砸到地上,“她还没死!”
戚言淮瘫倒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天。
戚如烈冷声道:“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
“是你们逼她选的,”戚言淮大吼一声,“她才五岁啊,就被你们推向前朝,成为陛下平衡太尉府与承恩公府的棋子,她才五岁就进尚书房,受太傅庭训,三皇子和京里那些权贵子弟都欺负她年幼,孤立她,经常故意当着她的面指桑骂槐。”
“她没得选,北朝俞氏衰落的消息传进南朝,她让人悄悄买了一本北朝传记,隔三岔五地翻看,那时她就知道,自己小小的肩膀上,挑了整个南朝的兴衰,挑了太尉府的将来。”
“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
“她就这样默默地背负了一切,白天在尚书房受太傅庭训,夜里很晚了,还能看到她挑灯夜读的身影。”
“路不是她自己选的。”
“她只是没得选。”
戚言淮嘶哑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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