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大人便形影不离地护在长公主身边。”
暗卫随身护卫主子,再正常不过了。
“长公主病重,不允奴婢近身照顾,奴婢只能候在帐外,也是君玄大人在照顾长公主的日常生活。”
……
两刻钟后,璎珞双腿发软,白着脸从房中走出来,仔细回想了之前在房中说的话,发现自己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也没什么不妥之处,毕竟她说的那些,只要派个人去新安县打探一番,也都能打探得到。
她总算松了一口气。
戚言淮握住腰间的佩刀,拇指顶了顶刀鞘,发出嗞响,抬腿的一瞬间,眉头微蹙,这小子骨头是真硬。
戚言淮寻了姜扶光,问新安县的情形。
姜扶光避重就轻地说了,去杭州之后发生的事。
戚言淮听得心中复杂。
“阿兄,”姜扶光嗓音晦涩,“原遂安县那座大坝冲毁,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戚言淮瞳孔剧缩,毁堤淹田,亘古未有之恶,简直骇人听闻,便是他也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倘若阿琰没有去杭州,承安侯的阴谋定能得逞。
届时,阿琰就成了千古罪人,受万世唾骂。
“他怎么敢!”戚言淮眼里迸出杀意。
姜扶光握住阿兄紧握成拳的手:“阿兄别生气,承安侯自认做得天衣无缝,但因林氏一族跋扈,打压其他世族,迫害世族子弟,埋下了祸根,为毁堤一事提供了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