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了石医师的头上。”
姬如玄觉得姜景璜有些不同寻常。
姜扶光神情微顿:“二皇兄身边有个老宫人得了疯病,这几年,二皇兄时常寻医问药,为她诊治,”她迟疑了一下,抿了抿唇,“若是方便,便让石医师过去看看吧。”
姬如玄注意到她面色有异:“怎么了?”
姜扶光笑道:“他是个很好的人。”
小时候,她偶然看到母妃有一块十分精巧的蟠龙形镂空玉璜。
没过多久,她在皇家的中秋宴上,看到姜景璜戴着这枚玉璜出席宴会,那时姜景璜不慎被人撞了一下,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扶路边的灯架,而是握住腰间的玉璜。
也因此,他当众摔了一跤,还被人笑话了老大半天。
她没去探究什么。
只是突然想到,自姜宁瑗和姜宁玉在下学的路上欺负她后,后来姜景璜每次都在她后面离开尚书房。
“依你。”姬如玄继续剥葡萄给她吃。
直到姜扶光摇头不吃,他将剩下的葡萄吃完,洗了一把手,过来帮她查阅案卷。
一边看,他还一边碎碎念:
“你父皇,是无人可用了吗?怎么事事都交给你做,天可怜见,你才回京几天,身体都没养好,就又要开始操劳,睡得比猫晚,起得比鸡早,百姓家的驴都没你辛苦。”
他吸了吸气。
“你说你,到底傻不傻啊,什么事都往身上揽,真当自己是铁打的不成?你是不是忘记了,牛鼻道之前再三交代,让你忌忧思,少劳累,多休养,常养心神,才能长命百岁。”
为了长命百岁,他现在连最讨厌的苦药,都能面不改色一口闷。
他叹了叹气:“多亏了还有我能帮你,不然就这堆积如山的奏折、文书、宗卷、案卷,你就是三天三夜不睡觉,也干不完,多辛苦啊!现在知道我有多重要吧,以后要对我好点。”
敢情他啐啐念了大半天,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啊。
这家伙,每次帮她做点事,就要讨赏。
她飞快在他脸上亲了一记,完了还睁大眼睛,一脸凶巴巴地:“不许再说话,认真做事。”
姬如玄闷笑了几声,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肢。
姜扶光感觉身子打了一旋儿,被他按在双腿上,双脚悬空。
“长公主,”姬如玄手臂揽着她细瘦的腰肢,唇似有若无,落在她耳际:“奴,这算不算以下‘犯’上,奴大‘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