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就着小菜,边吃边聊,打开了话匣子。
昏黄的小店灯光,团团结坐的几人,像老朋友,像旧时候。
“我小时候,听老辈人说,我们村子有龙。”老板放下酒杯,缓缓说道。
“是各种各样的龙,遇见的人很多,容我细细与你们说。”
“那个时候刚改革开放,家家分田地,开垦荒山,建立房屋。
我的祖辈就是那个时候迁移到水塘的,刚到没多久,就赶巧碰上大饥荒。
人们食不果腹,纷纷上山挖野菜,吃树根,勉强填饱肚子。
每家的田地长不出粮食,就觉得是老天对十年浩劫降下的惩罚,惶恐不安。
动荡结束,躲藏在深山里的算命先生相继出世,他们说:灵气枯竭,山河动荡,气运受损,山神隐而不出,要想风调雨顺,必须作法。
作法所需要三牲六畜,白米白面,村民们拿不出,只能作罢,继续苦哈哈的熬日子。”
老板目光扫了扫几人,见他们都有听下去的欲望,又继续说:
“后来日子一点点好了起来,人们不再半夜起来,偷偷摸摸地,杀那瘦的像狗一样的猪。
农历二月初二,村里来了一个老先生。
这位老先生年过半百,精神头依然很足,虽然看上去弱不禁风。
他来到村子,逢人就说:你们的日子好起来那是因为山神又回来了。
山神托我给你们带句话,以后每年二月初二,到北边那棵刺栎树下,杀一只白羊白鸡,弄些贡品,以慰之劳苦。
有好事的村民立马上前询问,山神究竟为何物,老先生掸了掸白色布衣上的灰尘,转身离去,说了三个字便扬长而去。
这件事在村子里传开后,便有几个村民去北边一探究竟,果然发现了一棵高耸入云的刺栎树,几人合抱才能包圆!”老板张开双臂,比划了下。
“树根那有一滩泉水往外冒,没有一点杂质,通体白色的刺栎树仿佛就是源头。”
除了小白大眼睛写满了认真之外,几人听得直皱眉。
从小就接受九年义务教育的他们自然是不信的,而祁良也只是将信将疑,
为了不让健谈老板丢了面子,仍极有兴趣低让他说下去。
老板把燃至烟把的香烟放进烟灰缸,搓灭了火星,又从桌上烟盒给几人分发。
祁良和曲杰礼貌摇头拒绝,见老板还有意散一支给小白,祁良迅速夹起一个狮子头塞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