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杨芳草长亭路。年少抛人容易去。楼头残梦五更钟,花底离情三月雨。
枯叶自高大的树干上而落,乘风飞舞,像飞翔在天空的枯叶蝶。凉风嗖嗖地吹着,吹起一个女人的无助。
“啊!放手,求求你,放开我,呜呜呜……”一个女人倒在地上,原本柔顺的头发被一个粗野的男人揪得糟乱不堪。
“呵!”男人冷笑一声。“凭你也配求我?”
“求求你,我求求你放开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一百万,不,一千万!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呜呜……”
女人跪在地上,嘴角流着血,身上的衣服破乱不看,可以清晰地看见胳膊、脊背上的伤痕。
“呵,钱?你臭老爸现在屁债累累,还要什么钱?哦,你可能不知道吧。”男人阴笑着。
“什么?不可能,不可能啊!”女人痛哭。
“颜紫渊,当年的你是有多傲慢啊!啊?现在还不是在我脚下这么狼狈不堪地哀求我吗?哈哈哈……”男人狂笑。
“王富殷,你不要脸,我老公回来救我和我父亲的,等我家过去这灾,我定要……”话还没说完。
只见王富殷将她扔进了一个房间,并且继续笑着说,说:“救你?看来你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啧啧,真是可悲呢,你说是不是,宝贝,你可不可悲啊?”男人将门上了锁,继续说道“你老公恨你至极啊。”
“什么?,你什么意思?不可能,不可能。”颜紫渊拍打着门,她彻底慌了。
“你竟不知你老公有多恨你,啧啧。”王富殷嘲讽。
“难道是他害得?不,不可能,呜呜……”她仿佛跌入万丈深渊,明明她那么爱他,可他为什么要那么恨她呢,如果恨她,又为什么娶她?
颜紫渊现在恨死了他,她歇斯底里:“好一个无情的人,无情不似多情苦啊。”
“哇……爸,爸爸,我找不到妈妈,妈妈在哪啊?”一个小男孩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乖啊,宝宝,爸爸正在迎娶你妈妈过门呢,宝宝你很幸运啊,可以见着爸爸娶妈妈。”男人微笑着,一脸慈祥地看着这两三岁的孩子。
“浩天,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啊。”一个老人走来,手里抱着一个刚出生几个星期的婴儿。
“爸,你要记住,我这么做是对的。”沈浩天斩钉截铁地说。
“孩子,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不是她啊。”老爷子无奈地说。
“我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