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钱,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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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一轮弯月挂在树梢头,两道黑影在月光中,东张西望的朝着慢慢朝前面摸索着。
“走快点,再不快点,天都要亮了,你想让人知道我们做什么吗?”赵老太咬牙,恨其不争瞪了一眼刘春妮,满脸嫌弃。
这蠢货,做事事不行,干饭第一名。
刘春妮一脸紧张,“娘,我走的已经很快了,只是这黑灯瞎火的,有些吓人,我腿有些软,走的不快。”
“吓人?”赵老太冷笑,“你想想那三两银子吓不吓人?”
“我跟你说,今晚不把那三两银子拿回来,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娘,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刘春妮一脸郁闷,“你不能把事都赖到我头上,你这么说,我可不跟你去了。”
“住口,赶紧给我走,再磨叽,看我怎么收拾你。”
赵老太骂骂咧咧,推着刘春妮往前走,一直走到村东头,那一座孤零零漆黑一片的茅草房外。
“娘,黑灯瞎火的,而且关着门,怎么去拿?”刘春妮皱眉。
“蠢货。”赵老太一巴掌抽在刘春妮的头上,“就这破破烂烂的,茅草房,还能难得到你?那破门,一脚就能踹开,你担心个屁。”
“那这不就被发现了?”刘春妮摇头,“娘,要是传出去我们做这事,那里正岂不是又要找理由罚我们了,不太好吧。”
“所以说,你眼皮子浅薄就是浅薄,”赵老太一脸鄙视,从怀里掏出两块破布,扔了一块给刘春妮,“蒙上脸,再加上黑灯瞎火,再压低声调,鬼才知道你是谁。”
“娘,还是你聪明。”刘春妮兴奋,拿起破布快速把自己的头和脸包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
武装好的婆媳俩,朝着茅草屋前进,闻着空气中残留的鸡汤味,脸上露出一抹狰狞,居然把鸡给吃了,该死的小贱人。
弯腰捡起地上有婴儿手臂粗的木棍,称了称,狞笑,贱人,敢跟我狂,看我今晚不揍死你。
赵老太站在四处漏风、可见光的破门前,嘴角露出一抹狞笑,抬起脚来,一脚踹了过去!
咯吱一声!
破门挣扎了下,开了,但婆媳两人却惊了。
月光从门外洒了进来,只见铺着厚厚稻草地上,苏苏正坐在上面,双眸亮晶晶的看着她们,如同会看透她们一般,婆媳两人打了个冷颤。
苏苏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