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赶了出来,不得不去了百草堂抓。”
“这个事情,当时回春堂不少人都在,查可以查的到。回春堂的规矩,拿别的大夫开的药方,他们不给开药,所以,当时起了下纠纷。”
白坪山阴沉着脸,“好了,徐大掌柜,没人要陷害你回春堂,这次仲裁也是你自己挑起的,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现在,我宣布这次比赛,回春堂输,按照约定,废掉回春堂大掌柜徐友恒的右手。”
徐友恒一脸颓废与惨白,双眸充满不可置信。
“慢着,”苏苏看着徐友恒喊道。
白坪山一脸不耐烦,今天都成了他们杏林会的一个笑话,现在她还有问题,“苏姑娘,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不满意,倒没有。”
苏苏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我只是不喜欢被人质疑,比如,这伤口线拆了之后,会裂开。”
苏苏双眸充满讽刺看着徐友恒,“所以,就算是要废了他的手,我也要他废的明明白白,我苏苏说什么就是什么,由不得他质疑。”
打脸,这赤裸裸的打脸,让徐友恒彻底黑了下去,身体气得发抖,这个女人,竟敢当众侮辱自己!
苏苏既然要打徐友恒的脸,自然是要狠狠的打,打的他疼,而当众给老张拆线,有什么的比这个要有说服力,而且也打的爽。
不是说,线拆了之后,伤口会裂开么?今天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做目光短浅。
把老张叫过来之后,苏苏沾了些酒精给他的伤口消了下毒,“拆线不怎么疼,也不流血的,别怕。”
老张脸色苍白,“我不怕。”
但大脑里却在不断播放着缝合时的疼痛,她说不疼,他才信。
看着老张有些发抖的手,苏苏笑了,“真的不疼!”
说完拿起经过消毒的镊子,夹住缝线的残端线头,向上提起,暴露线结下方缝线,也就是埋在皮肤皮下这段缝线,拿起剪刀剪断该处缝线,夹住线头,向创口方向牵拉,缝合线被缓缓拉了出来。
苏苏拉出手术线之后,重新用酒精给老张消毒,看着还一脸紧张不敢看的老张,笑了,“老张,放轻松,我都已经拆了线了。”
老张连忙扭头回来,一脸惊喜,左右看着自己的手,“这次,真,真的不疼啊。”
“废话,”苏苏开始给工具消毒,“好了,去给他们看看,你伤口的裂开没有,让人家好死心,然后回来,我给你包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