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我轻点。”
宁泽义嘴角抽搐,“赛华佗,我一会就传信回去,让人拆了你的药庐,你信不信?”
“来,我来!”赛华佗殷勤上前,手中的箱子放在床头,手直接朝苏苏伸去,“苏姑娘,借你手术刀一用,这东西虽小,但怪锋利好用的。”
苏苏自然把刀给了对方,用一下而已,她还没这么小气。
赛华佗把东西都准备好之后,拿了一根木棍塞刀他嘴巴,“宁祖宗,咬着。”
“我用得着这东西吗?”宁泽义一脸鄙视,“瞧不起谁?动手吧,我能忍着。”
赛华佗耸耸肩,“我是怕你疼得咬伤舌头,你要是觉得你能忍,我无所谓,那就来吧。”
“不是有麻沸散吗,为什么不给我用?”宁泽义咬牙,这样直接动手,他岂不是要疼死?
“没了。”赛华佗回答的很直接,开玩笑,好不容易能让他疼一回,怎么能就这样让他逃过?
“你……”宁泽义气愤,这该死糟老头,伸手抢过木棍,直接咬在嘴里,含糊不清说道,“开始。”
赛华佗点头,干咳了下,拿起酒精在手术刀和他伤口上消毒,做完之后,再拿起另外一个瓶子,倒了一些麻沸散上去。
开玩笑,他还怕这祖宗秋后算账呢。
之后,全神贯注用自己手中的手术刀,沿着箭头造成的伤口轻轻花开,宁泽义这边闷哼出声,牙齿忍不住咬在了木棍上,冷汗冒了出来。
“忍一下,麻沸散没这么快起作用,你这伤口,伤的有些深。”赛华佗分心跟他说了一句,但依然继续小心翼翼分开着被倒钩勾着的肉。
而宁泽义这边,疼得扭曲,眼神愤恨的看着赛华佗,就知道这老家伙故意的,疼,疼死人了!
苏苏见习惯了这种场面,看着自然是没什么感觉,而秋实的话,却被吓得腿脚发软,看不下去,直接躲到了一旁。
苏苏也没在意,看着赛华佗动手,还很主动的帮忙擦拭流出来的血,“赛华佗,这出血量有些大,怕是伤到了血管,动作最好小心点。”
“没事,他是男人,血多,适当放些血,有助身体健康。”赛华佗漫不经心说道,但手上的动作,可丝毫没有含糊,“苏姑娘,一会帮我个忙。”
“说。”苏苏没有拒绝,同时同情的看了一眼一脸狰狞愤怒的宁泽义,可怜的,啧啧,晕了?
被痛晕的,还是被气晕的?
“一会我动手把箭头拔出来,你帮我给他缝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