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再次朝周夫人看去,“夫人,您这池塘中的鲤鱼可真是有趣的紧!”
周夫人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
“姑娘若是感兴趣,送与姑娘如何?”
听到这句话,林叶便笑出声来。
“方才这位姐姐说这尾鲤鱼在府上已经五年。”
“想必是臬台大人和夫人的心头好。”
“林叶怎能夺人所爱?”
“对啊,妹妹若是给了林姑娘,晚上心疼的哭鼻子怎么办?”
孙夫人话音刚落,周夫人便嗔怪一声。
“看姐姐,怎么老是揭我伤疤!”
林叶给面子的笑出了声。
待回到家中,孙正宇已经在此等候。
“林姑娘,怎么样,可有不妥之处?”
林叶舔了舔后槽牙,有些意味不明。
“不妥,很是不妥!”
晚间,月光笼罩在院子上方,一片静谧。
此时,一处阴影笼罩在池塘上方。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你还是学不会老实!”
原是周夫人!
她伸出手掌,将鲤鱼从冰下提出。
鲤鱼奋力挣扎着,尾巴上的水尽数甩在了周夫人身上。
“不知死活的东西!”
“愿赌服输,你怎能这般出尔反尔?”
手下动作收紧,鲤鱼的挣扎越来越小。
“令人厌恶的人,阴险狡诈,恶心的紧!”
眼见鲤鱼的动静越来越小,她才将鲤鱼丢进池塘中。
缓了好大一会儿,鲤鱼才缓缓的动了起来。
周夫人用手绢仔细的擦着手、脸上的水渍。
“我警告你,这是你自愿的。”
“若是再让我看到你不老实,别怪我不客气!”
自林叶说过“不妥”之后,孙正宇来的更勤了。
“林姑娘,你给咱们一个痛快话。”
“究竟是哪里不妥?”
他急的抓耳挠腮的。
“是不是那周大人突然被什么妖邪附身?”
“这都哪跟哪?”
林叶终于忍不住。
“臬台大人没有问题!”
“啊?”孙正宇一声惊呼。
随后,他便意味过来。
“他没问题,是周夫人有问题?”
林叶并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