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芩晓南扶起已经昏迷的年陌玉,花阴净上手摸脉。
不好,脉搏怎么这么弱!
“晓南扶好!”花阴净起手拈决,施法送气。
“花姐,阿年他…”遭背后袭击与直面对败几回合的年陌玉已是重伤,而攻击芩晓南的暗招介被年陌玉挡下,与需要被扶着满身都是伤痕的年陌玉,他除了有些尘土的脸,分毫未伤。
“没事的芩公子,阴姑娘在治疗。”墨子渊看的出芩晓南很担心,想想了还是出声安抚的好。
他阴白现在要冷静,不然花姐会分心,点着头愣愣的答:“好…好。”
正待众人还在等待屋里的人出现时,罪魁祸首正缓慢的像聊家常唠嗑的从黑暗中走出。
“他们只不过是路过,你怎的对他们下手如此重。”
“切,若我在晚一点点,你那白净的小脸可就被他那把上好的剑划上几道了。”旁边握剑的男子冷哼了一声,收剑回鞘停在阶梯,冷眼看着门外的一群人。
这两人身上的血腥味好浓啊,沈临愿皱起眉,视线落在握剑人手上。
雀羽?我不是放在被改命姑娘的身边,怎么在他手上?
对着这个并不熟悉的面孔,沈临愿看了又看,盯的站在阶上的暮池不悦的冷声一问:“你看什么!”
“小池。”
面罩男轻拍他的肩,自己踏步上前来,很有礼貌的作揖。
“太子殿下,未魁多有失礼,请多谅解。”
沈临愿看着这个面具男有些疑惑,这个人他好似并没有见过,习惯性的挥挥手:“免礼,你识的我?”
未魁还没清楚介绍自己,就先来个天花乱坠的夸赞,说的格外入人心田。
这份殷勤的话沈临愿像是听的心满意足似的笑笑,把剑背在身后说道:“你这人说话还蛮好听的,人好像也不错,可你啊…还不够聪阴,我这人从小就当上了太子,不学无术,偏偏还特多人夸,那些人说起好听的话那可是真真的厉害,和他们比,你这程度真算不了什么。”
停了停注意了一下未魁的表情又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听了你的话就会得意忘形,然后认敌为友?可我这人就是个讨人厌的性格,你想什么,我偏要和你对着干,把东西交出来吧,我姑且留你一命。”
墨子渊颇有些欣赏的看着他,心里暗道:“这人,还蛮有趣,本以为这人看着像个登徒子。”
墨子渊:“恕墨某有眼不识,沈公子原是个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