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受了蛊他竟变的如此厉害,这东西难不成是仙丹,痛死我了!”芩晓南捂着胸口半躺在地上,难受的蜷缩着。
缥缈和黄衫男解开了他设下的法阵,脑羞成怒的两人挥剑冲向芩晓南。
芩晓南忙喊着滚走一圈道:“赖皮鬼!你这是趁人之危!”
阴阴身惧重伤还是被他躲掉了,缥缈气的脸都发绿了,大骂着身边的人道:“透白,剑刺的跟娘们似的!你的剑是等着将死了入棺的?用的这么废物!”
这个女人真是…!透白忍着怒气,瞪着眼道:“你给我少说点!”
“不好还不给说,你凭什么指…”
“闭嘴你这长舌妇!”
这两人似冤家对头似的又掐起架,完全抛开了在角落的芩晓南,
芩晓南滚到一旁暗暗运了圈经脉,胸口便传来阵阵的钻心感。
看来一时半会恢复不了,幸好遇到的是这两个笨蛋,芩晓南捂着胸口疼的龇牙咧嘴的起身,因为直着身子十分痛苦,所以只好弯着背。
花阴净甩着只剩一半的袖绳圈着剑招对抗,只能做到防守,一是不想出手伤到他,二是沈临愿的进攻紧根本找不到机会攻击,近在咫尺的封穴迟迟没有进展。
再耗下去,自己的体力肯定会跟不上的,花阴净心想着一个凌空转身让沈临愿扑空了一下,引的他的剑扎进了树中停了会才拔出。
这个忽然的间断让她突然有了想法,沈临愿架着剑飞去,而她却站定了身子没有躲开的样子,那幅坚决的模样让他失神的眼底燃了点光,只是剑已经刺入了她的身体,她的嘴角紧接着流出了鲜血。
对于这个突然的结局黄怀灵兴奋不已,然后看到她一把握住了已经刺进身体的剑再向前踏了一步,剑体又深入了一寸,沈临愿的身体立刻就停泻了,握剑的手有着些发抖,她抓紧这个机会立到出手,击中穴位,剑也被推力强行拉出,让她吃痛的捂着伤重的左肩。
花阴净看着愣在原地的沈临愿,又看着拼命摇着铃铛的黄怀灵虚弱道:“应该…是成了…”
这种伤敌一百自损一千把黄怀灵打的措手不及,甩开在袖中的绳结把另外四人拉回丢出一枚烟球便消失无影了。
芩晓南冲进雾处看到人全不见了,忍不住低骂一下,便立刻看到了蹲在地上的花姐,立刻跳过去看到伤口急冲冲着就要沈临愿算账。
花阴净喊道:“阿南我没事,这是我自己要做的。”
芩晓南只好作罢的走回扶着她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