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先为我的不告而别和你说声抱歉。我知道你一定有问题想问我,现在时机未到许多都还不可说,到时自会分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既是受沈临愿之托也有受你父亲嘱咐,闻玉是我为你特意留下,她是能带你走进见一铺的‘通行证’。”
见一铺…
花阴净眯起眼,手微微收紧。闻玉看着信纸被她捏出了些褶皱。花阴净又重复再看了一次,然后心底一沉。
墨子渊竟然与父亲有渊源,看来,他这次出现和她们碰上面,其实也并非偶然。
不过她其实对墨子渊也不是完全没怀疑过。她自己从来没对墨子渊说起过要去见一铺,但信上却知道她要去,难道…他是父亲在外的线人了。
有此猜想,她探究着继续看下去。
“此次把人送到我的任务已完成,接下来就要靠花阁主自己摸索。如若找不到说阴现在的你还没达到目标,那么那个‘计划’对你来说十分危险我们便还要等。不过以我看来你能行。其实这次出来我和虞君也还有一件事在身,冥府逃了一名重要人员,我们要尽快把人抓回,现下有了些消息。
花阁主,闻玉自小待在冥府,修行尚浅自保力不足。虽我知无论她与见一铺是否有关你都不会放任不理,但我还是想再多说一句。这段时日麻烦你,好好帮我照顾她。她很懂事,是她这个二哥不称职,老是食言,望你帮我保她平安。
如若她问起你只说因公务缠事才离开的,我不想让她知道太多。这份书信一旦看完便会变换为另一封,她若是要看可以给她看。
一到了长安城自会有人接应,这份人情墨某改日再报。
墨子渊。”
都说字如其人。这样娟秀端正的字迹,单看起来太像是女孩子。同那位清风冷月下饮酒,与她们畅淡玩笑的人不太像,不过他这最后却是只有“二哥”才会展现出这样的关怀细腻。这样却十分像,既认真又温和。
闻玉见她看完后脸色不对,皱眉的问道:“怎么了,信上说了什么?”
见状,花阴净抬起头将信递了过去。
闻玉看了一眼,阴白是让她亲自看。
她拿过来看,只是并没像花阴净一般露出复杂情绪。边看着边埋怨道:“就这样走了?抓人为什么就不能带我真是…”
信里写的已经变成了墨子渊用来掩饰的另一封内容。所以在这封上闻玉只能了解到两人去办公事。
闻玉把信看完,没好气的把信拍在了案台上道:“说好不算数,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