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之下,仿佛演化出了一方世界。
窦长生仿佛看见了身披甲胄,手持长枪,纵马驰骋的余云,他统帅万骑,冲击数千手持长刀的步兵。
犹如飙风一般,一冲而过,敌人被淹没,化为了一具具尸体。
一击功成,疾驰而过,来去如风,背影逐渐消散,最后一切消失不见。
余云手中的光芒消失,看着怅然若失的窦长生,平静讲道:“你无法第一次看明白,因为这一剑,不光是凝聚势,也是让你的剑法,犹如军阵一般。”
“这一种融入剑法的秘术,也只有我懂。”
“以多压人,以势欺人。”
“如我出战,每战皆拼国力,以多取胜。”
“十大名将,以我为首,我是当之有愧。”
“论奇兵,千里奔袭,我不如西秦安侯,论排兵布阵,我不如东齐大将田安国。”
余云并未自夸,侃侃而谈,每一句,都是朴实无华。
一直沉默的赵武刀,突然间开口,浑厚的声音响起:“你为幕府办事,立下功劳。”
“但也不足以,获得义父秘术。”
“庚金十三剑以你雄厚内气,再有义父传授的秘术,这一门普通绝学,将会成为数一数二的存在。”
“而这秘术,不止于庚金十三剑,也可以用在其他剑术之上,或者是拳法,掌法等等。”
“义父以此起家,自军中脱颖而出,此立下了汗马功劳。”
余云打断了赵武刀,看着窦长生讲道:“这一部秘术,你要,我自然要给。”
“我一生所学,除了几部武学,乃是获得几位前辈传授,立誓不能外泄,其他一切,我都不在意。”
“我这个人,不喜欢以恩情逼迫人。”
余云叹息一声,苦笑着讲道:“只是如今我被困在了京都。”
“轻易无法离开,赵武刀也被盯着。”
“而北阳王身份太敏感,不论是陈青尧还是陛下,都不会允许我接触的。”
“所以只能够拜托你,亲自护送北阳王离开京都,去北阳封地。”
“你可以放心,不论是陛下,还是陈青尧,都不会对北阳王下手的。”
“这是制衡我的办法,是我的软肋。”
“保护北阳王还来不及呢。”
“只是我有一点,心中很是疑惑。”
“他为何一直,对我不满,甚至是为了对付我,不惜放弃北地,弄的天怒人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