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
“那宁煜行岂不是个蠢蛋?”
蓝溪笑了:
“他不蠢,只是过于自信,过于执拗罢了。”
这是这一次回来,蓝溪对宁煜行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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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煜行拄着拐杖来到郝日升办公室,看到郝日升,二话不说,拎起拐杖,狠狠地砸向了郝日升。
郝日升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么一下。
“你干什么啊?”郝日升抱着腿,疼得直冒汗:
“你不会是自己腿伤了,就想让我跟你一样吧。”
都这时候了,郝日升还有心情开玩笑。
宁煜行指着他:
“是你在富根儿的注射剂中动的手脚?”
郝日升脸色瞬间一变,但他下意识就想否认,但宁煜行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你知道,我要是没有证据,不会直接来找你对质,你要是不承认,那我立刻去警察局,相信警察自有判断。”
郝日升知道宁煜行这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但他更知道,宁煜行能先来找自己,那就还有机会。
下一秒,只听见‘扑通’一声。
郝日升竟直直地跪在了宁煜行面前。
“煜行,我错了!我利欲熏心,我猪狗不如!你报警吧,我甘愿伏法!”
宁煜行的心当即就被揪住了,他拄着拐杖,定定地看着郝日升良久,然后,重重叹息一声,扶着椅子,坐了下来:
“你起来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郝日升一把鼻涕一把泪,满脸都是悔不当初,他缓缓道:
“你知道,我做这个住院部主任挣不了多少钱,从去年开始,我就在研究创业,可跟我合伙的人把我给骗了,我因此欠了一大笔钱,还借了高利贷,现在天天有人来追债,我已经是不堪重负!”
宁煜行咬着牙:
“你说重点!”
“就在富根儿住院的第一天,有人找到我,说会给我一大笔钱,帮我还清债务,但要我帮他们做一件事。”
宁煜行瞪着他:
“所以你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