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劲道歉。
蓝溪这才想起这档子事,赶紧告诉他不用再查了,已经找到栗子了,并将地址告诉他,让高金楼多派人手保护栗子和糖果。
接下来说这件事。
“宁氏集团月底玉石展是他们下半年度最重要的一个项目,若是成功召开,那么将直接打通东南亚的玉石市场,我要阻止这件事,需要从最为关键的‘星怀天下’下手,你去帮我做个假的,我要快。”
高金楼认识的人中不乏做假货的行业,那假货做得比真货还真,他立刻答应了下来。
查电话的事没做好,这件事可一定得给蓝姐做好。
蓝溪算着时间,已经是非常紧迫了,又得绞尽脑汁想计策,而此时正在被蓝溪算计的宁煜行,不仅毫不知情,整个人甚至还深陷进痛苦之中。
回来后,他尽量不让自己去想,可该面对的终归要面对。
郝日升因为是从犯,是可以有一次探视的机会的,宁煜行便去看了他。
牢房的探视间,郝日升下巴上的胡须已经长出来了,他面容憔悴,看到宁煜行的一瞬间,那双眼睛如死鱼一般,没有过多的情绪。
“为什么?”宁煜行刚一坐下就问出了这句话。
这些天他想了很多遍,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郝日升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我母亲对你们母子难道不好吗?你们母子在家中得到她多少照顾?你母亲病故后,我们念在往日情分,也没有不管你,这些你可以不感恩,但是怎么可以反过来加害?”说到这里,宁煜行简直是痛心疾首。
郝日升忽然笑了,他笑得非常肆意,宁煜行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直到郝日升笑出了眼泪,他才逐渐收起了笑容。
他猛地一把擦掉眼泪:
“你们对我们母子好,就像是对待路边的小猫小狗,你有真心把我当朋友吗?还有你妈,对我妈怎么好,不也是当她是个佣人?你们就是天生的高高在上!千万别虚伪得提什么恩不恩的,你们跟我们压根不是一路人,承认吧,对我们好也不过是为了满足你们自己!”
宁煜行由起初的错愕震惊,到后来的平静释然,不过也就三分钟。
这一刻,他彻底明白了。
斗米恩升米仇,果然如此啊。
宁煜行看向郝日升,继续问:
“还有谁参与这件事了。”
“只有我。”郝日升一脸坦然。
“我问你,还有谁!”宁煜行语气加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