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是你的伤口又流血了。”
向若兰拉过余家豪的手臂就要上药,余家豪想要挣脱。
“大小姐,没关系,我待会儿自己来吧。”
向若兰却摆出一脸不容拒绝,强硬地把余家豪按下了。她轻轻揭掉纱布,重新处理伤口。
“你就管这书阁叫医院?”
余家豪歉疚地闷下头,脸都跟着红了起来。
“对不起大小姐,我没有保护好孙少爷……”
向若兰正在往伤口涂碘酒,余家豪吃痛轻微动了动。
向若兰见了便轻轻朝着他的伤口吹了口气,余家豪的手不禁握起,看见向若兰给自己涂药的样子,又紧张得赶紧侧向一边不敢看她。
向若兰重新包扎好,抬起头一脸认真地看着余家豪。
“阿豪,你是为向家工作的,不是给向家卖命的,你的命一样很重要。保护我们之前,得先保护好自己,知道了吗?”
余家豪迎上向若兰的眼睛,点了点头。
小洋楼外风声瑟瑟,房间内没有开灯,月光撑起房间一角的亮度。
程澈趴在吧台边,眼眶和脸颊因酒精泛着红晕,一手拿着酒杯往口中送着酒,一手在台面上烦闷地转动着一枚硬币。
程澈看着硬币转动的样子,口中呓语。
“让他走……不让他走……让他走……不让他……”
程澈伸手按下硬币,紧紧握在手心,迷迷糊糊闭上眼,趴在吧台上睡着了。
叶燃慢慢睁开眼,想要动弹,却浑身都痛,费了些力气才让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唤了几声程澈,屋里却没有人回应。
叶燃按着身上包扎着纱布的伤口,从床上下来,喘了口气,去衣柜拿出一件衬衫费劲地穿上。
正穿着,叶燃低头间,看见衣柜角落里放着一双粉色珍珠镶边的芭蕾舞鞋。
许多年前的记忆再次苏醒,原来在医院发生的一切并非他的错觉。
那时候他抱着母亲亲手做的钢琴模型逃上了路边一辆汽车,车上那个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小女孩脚上也是一双珍珠边的粉色芭蕾鞋,只是尺码比面前这双小很多。
然而重逢故人的喜悦还没维持多久,叶燃就忍不住皱紧了眉头。就算是现在,这种成色的珍珠一颗都不便宜,更何况十五年前。程澈的父母竟然能给她做两双满镶珍珠的舞鞋,便是向家也未必有这么大方。
叶燃思索着,弯腰拿出舞鞋,舞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