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可别跟人说是我说的,我辈分小。这些话论理是不该说的,但是小姑你不一样,你是大辈,又是家里的娇客,说出话的分量与咱们是不一样的。”
禾橘儿就抚了抚发鬓,有些矜持地笑。她没有发现,她这个举动与刘氏一模一样。
禾秋儿嘴角翘了翘。
洗了碗还不能去休息,禾春儿与禾早一起去后院喂猪,前者趁机把省下来的肉用桶吊着吊到了水井里,井里冬暖夏凉,食物放一晚上不会损坏,可以说是农家人天然的冰箱。
喂猪可不是一件小事,平时割猪草是禾家所有孩子都去,喂猪却是她们几个女孩子的活计。不过一会儿,大房的禾夏儿与连翘也一起过来帮忙,禾春儿正好处理完毕,与禾早相视而笑,就像是拥有了共同秘密一样,禾早觉得与对方越来越亲近了。
三个人拿着菜刀切猪草,禾早则拌糠,又把切碎的野菜搅拌均匀,给饿极了的胖猪们端去。
不要笑看着这七头猪的作用,一头猪养到年尾,能卖个差不多二吊钱,禾家的这七头猪,差不多就是十四两银子,几乎是禾家一整年的大进账了。
但禾家在村子里依旧很穷,因为家里养了三个读书人,这年头读书是个烧钱的行业。
正喂猪的时候,前院里传来禾老太太叫禾春儿的声音,等再次回来,禾春儿面无异色,安静地切猪草。
次日早,禾家在一片鸡鸣狗吠声中热闹起来。
禾早打了个哈欠,从炕上翻身而起,伸长脖子朝窗外看了看,顿时被后院的猪臭味给熏得缩回鼻子,扁着嘴:“真臭!”
禾春儿正起床穿衣,闻言便笑:“乡下地方,哪里不是这味儿,闻闻就闻惯了,就你娇气!”
禾早讪讪笑着,低头叠被子。
要说她穿来古代有什么最不习惯的,第一就是缺少现代化设施,第二就是厕所,第三就是乡下的味儿!
禾早想想待会儿就要去解决一下人生大事,就又苦了脸。
这个时候的厕所,还不是那种大池子,中间用墙隔开,前面是抹着水泥的前厕,用水一冲还是比较干净的,相反,就是一个很小的浅坑,边上堆着沙子土,坑满了再一铁锹一铁锹地挖出去积肥。这让禾早觉得很无语。
本来就够臭了,你再隔几天挖一回,岂不是更加臭不可闻。
让她感到庆幸的事,挖茅厕是男人的事,她这辈子都不用为这个担心。
也亏得和家人多,分为男女两个茅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