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沾血的银针一点一点被抽出来,吴张氏三人似乎也被抽干了力气一般,顿时瘫倒在地。
方青和仵作,以及在场所有的衙役看着柳青青的眼神都变得十分恭敬。
一件命案,就这么半个时辰不到就被这小姑娘给破了!
方青和陆松忍不住同时对柳青青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
“说吧,作案动机。”柳青青冷眼看着瘫倒在地的三人,语气十分冰冷,毫无感情。
三人忍不住浑身战栗。
“不……不是我们杀的!”吴白氏依旧嘴硬道。
“老朽想不明白,看这尸体,明明就该是巳时死的啊……怎么回事辰时被害的?”仵作挠了挠脑袋,很是不解。
“老先生,是因为他们用了冰。背上的水就是冰化的。”柳青青轻笑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姑娘果然是有本事的人,是老朽孤陋寡闻了。”仵作看着柳青青,眼神里有些许敬佩。
“先把他们带回去录口供吧。”柳青青淡淡道。
吴白氏情绪十分激动,挣扎期间还咬伤了一个衙役。
最后三人还是被带回了衙门。
柳青青和秋韵被方青就在后堂喝茶,不一会儿,柳青青便见方青愁眉苦脸的回来了。
“方叔,怎么了?”柳青青问道。
“那三人死活不肯承认画押,最难办的还是吴白氏,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若不是她动手杀人,根据大衡律法,最后还是要把她放了的。”方青叹了口气道。
“身孕?谁的?”柳青青下意识的这样问道,方青看着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我去试试吧。”柳青青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柳青青让牢头把三人纷纷关进相隔甚远的屋里,然后便带着人和笔墨纸砚进了大牢。
第一个见到的是吴张氏。
“听说吴言在隔壁县读私塾,那里的夫子对他十分看好。”柳青青让人搬来了一张桌子,两张凳子。
她坐在挨着门那边,吴张氏坐在对面。
听到她提了吴言,原本闭口不言的吴张氏一下子情绪激动起来:“不是我们杀人的!不是的!是你冤枉我们!”
“吴言还很年轻,只可惜,再过三个月就是秋闱,如今不仅没了大好前途,就快连命也没了,身为母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对了,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吴白氏有身孕了,她可能借着这保命符活下来,她只要把责任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