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到铺子里时,一个婆婆突然走到柳青青身边道:“姑娘,别怪二虎那孩子,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婆婆,这怎么说啊……”柳青青有些不解,但看着老婆婆一副意味深长,即将短话长说的样子,她连忙将人请进了正堂,请人坐在了宾客位上。
秋韵正在主人位上坐着,撑着脑袋闭目养神。
“二虎那孩子啊……上有一个瘫痪了的哥哥,下有三个才十三四岁的弟弟妹妹,一家子五张嘴等着养活呢,他拼死拼活的干活儿,就是为了给他的哥哥治病,为了供弟弟读书,为了给两个妹妹凑嫁妆啊。
记得那年二虎才十四岁,他爹就生病去了,不到半年时间,他娘也去了,留下五个孩子孤零零的。
大虎那孩子为了撑起这个家,去了矿山做工,谁成想那矿山出了事故,大虎那孩子从高处摔下,两条腿直接失去了知觉瘫痪了。
然后这个家就只能靠着二虎撑着。他吃苦耐劳,拜师学艺,学会了酿酒,这才慢慢的开了这么个酒铺。酒铺的确是生意不错,可怎么支付的起治疗大虎所需要的费用啊……”老婆婆说到这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