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她,她心中只有满满的感动。
“老天保佑,让我在教坊司还能遇到墨郎这种好男人……”她紧紧的抱着陈墨不松手。
“我在白玉坊的青阳胡同丁字三十六号有个宅子...”陈墨侧了侧身,换了个姿势躺着:“等出来后,你就搬到那宅子里去。”
“都听伱的。”
姜琪点了点头,现在的她,就算陈墨让她去死,她都会去做。
想了想,陈墨还是告诉了姜琪关于林箖儿的事。
姜琪嗔了一声:“之前你还说你不是三心二意的人。”
“咳咳。”陈墨轻咳了一声,人艰不拆懂不懂。
“她…她是大妇吗?”好在姜琪心里早有准备。
“什么大妇,你们在我心里都一样重要。”陈墨说道。
“那我以后就叫她箖儿姐了。”姜琪很懂事的说道。
虽然她是将门之女,但毕竟是有罪之身,成了贱籍,就算赎身后脱离了贱籍,但这种在教坊司待过的经历,依旧会让姜琪感到自卑,如何比得上林箖儿这种清白女子。
“你喜欢就好。”
“墨郎,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关于白淑玉?”
“嗯。小玉的父亲曾是侍讲学士,负责文史的修撰,因看不惯宦官当道,辞去了官赋闲在家。后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因为小玉的父亲曾和韩逆来往过,全家被抄了,她父亲被发配去了辽东苦寒之地,女眷充入教坊司,她母亲因为被其父亲的同僚凌辱,上吊自杀了,若她不是白虎……”
姜琪向陈墨讲述着白淑玉的身世。
陈墨听完唏嘘一叹,可是以前,他肯定会愤慨的说上几句。
可是经历了富商一事后,陈墨觉得白淑玉这件事也没什么,起码姜琪就比她更惨。
白淑玉的父亲虽然被发配去了辽东,但很可能还活着,而姜琪父亲的尸首都没人收。
另外,经历了这么多事,陈墨感觉自己的感情有些麻木了。
“好,听你的。”陈墨答应了白淑玉。
姜琪神色一喜,如章鱼一般缠在陈墨的身上,道:“墨郎,我休息够了。”
陈墨对着姜琪的臀儿拍了下,后者当即轻声尖叫了一些。
“人菜瘾还大。”陈墨捏了捏姜琪的脸蛋,道:“睡吧,我累了。”
姜琪盈盈一笑,把被子拉了拉,盖在两人的身上。
……
宣和四年,七月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