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土德本就受伤的左臂又被高问刺了一剑，然后高问将一块肉泥贴在他的伤口上，在肉泥沾到伤口上以后，张土德顿时就感到整个左手都被火烧一样，疼痛难忍，让他想要把那些肉泥摘下来。
“不想你的手彻底废掉就别乱动，好好忍个几天，什么时候这东西变红了，这神通也就练成了。”
“那高大人，敢问这神通练成以后有什么效果呢？”张土德忍着疼痛问道，因为自己对高问还有用处他暂时应该不会杀自己，所以胆子也大了些。
“这神通名叫血相，练成之后你把这东西带在身上就能力大如牛，在夜里也能看得很清楚，而且手能在火中取物，即使你不放在身上，这东西也能随你心意任意驱使，就跟你身上的一部分一样，只是这几天注意不要让这东西钻到你的手臂里，然后半年内要把这东西杀死，否则你身上的血气会被吸得精干。”
“这东西是活的？”张土德心里大惊，不过没有表现出来，然后他又听高问继续说道
“呵呵，其实这东西你也认识，这是无缺门的那个小妮子本体的一部分，你可以管它叫人肉灵芝。”
高问的这些话让张土德想起了从许英身体里跳出来的那个肉球，那个才是真正的许英？
“许英她不是人类？”张土德问道
“那要看你怎么想了，心素不也里里外外都跟人长得一样，但因为心素的身体都有奇效，所以没有修行者把心素当人，这人肉灵芝也是一样的道理。”
“说起来我还算救了你和那两个家伙一命，我这里收集够材料的话就不会再轻易杀生了，但无缺门可不一样，兴许你们好不容易逃出来就立马被那个小妮子卖给她的宗门了。”
听到这话，张土德只是嘴上应和着高问，他并不相信许英会害他们，毕竟一个修行者对付他们几个不是轻轻松松，早就动手了，还费劲救他们干吗。
“你不信是吧，无缺门干的事和我差不多。”高问似乎看出张土德在想什么，便说道
“只不过他们的祖师爷在创建无缺门的时候立下个破规矩，就是把人当成修行材料的话，需要那人自愿。”
“所以他们经常哄骗凡人到他们宗门里去，说什么教他们仙法，让他们长生，给他们治病之类的，等那些凡人发现的时候，身上的东西都被人家拿走了，不久就死了，如果你们没遇到我，下场也会这样。”
“这种行为跟那群恶心的坐忘道有什么区别，不像我们梁墨，想杀人就杀人，从不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