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也不是扭捏之人,不过他自认是陈家仆人,有必要探究到主人的想法。
他有这种想法是因为陈保国对于他的救命之恩,他发誓一生守护陈家。
陈美里微笑道:“陈伯,我一直敬您为长辈,您有话大可直说。”
陈伯当即慌乱的摆手:“小姐您可千万别称呼您啊!”
陈美里嫣然一笑:“陈伯你可是又说了。”
“小姐,我想要收那小伙子为衣钵传人。”陈伯说出心中想法。
陈美里顿时明白了陈伯索要玉敷膏的原因,问道:“陈伯你是说倒地昏迷的那个男生吗?”
陈伯连连点头:“是的,我看对眼了。”
陈美里点点头,从包中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陈伯,说道:“陈伯你不索要玉敷膏我也正有此意,明日你代我去看望那个男生吧。”
陈伯接下银行卡,微微弯腰道:“好的小姐,老奴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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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拳头与沙包的撞击声在这间训练室中久久不息。
这是周英独自一人在训练室中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她得知了同事们没能从夜魅酒吧的监控录像中得到可以绝杀刘刚的视频。
且证实了是云开追逐刘刚到的夜魅酒吧,而云开还揍了看门的六人,其中那老六更是被云开打的面骨断裂。
刘刚的腿腕骨也是被云开一脚踩断。
虽说起因是刘刚招惹了云开,但如今的情况反而是对云开不利起来。
刘刚被逮了个现行,的确是可以让得故意伤人的他去坐牢,但云开同样需要对他伤害的人负责任。
周英此时还没有把情况告知苏媚,待云开醒来时,不是录口供了,而是要审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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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是深夜,苏媚依旧坐在病床边守望着云开,她没有请护工,想要亲自照看云开。
她的用心没有白费,她对于云开的关爱被凤霓裳和龙倾舞了解的一清二楚。
随着时间推移,苏媚困意来袭,褪去高跟鞋侧躺在了云开的身边。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沉睡之际,一股实质性的红色气体包裹了云开的身体,加快了云开伤势的恢复。
约莫两分钟,这红色气体便是敛入云开体内。
云开那纱布包扎的伤口已经神奇般的恢复了,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完好如初,似是没有受过伤一般,只是新生的肌肤泛着红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