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公好大的胆子,本王面前你也敢如此叫嚣,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吗?”
凤栖墨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暗卫们立刻让出一条道,
见凤栖墨出来,秦立的气焰立刻就灭了一半。
凤栖墨虽然重伤未愈,仍旧坐着轮椅,但是那种久经沙场的杀伐之气是不会经此减少的,
秦立长在深宫,哪里见过这等气势?登时便被震慑住了。
“宸……宸王殿下,”
凤栖墨如鹰隼一般的目光凝视着秦立,像是要把他洞穿,
“众所周知,这支铁甲卫是先帝留给本王的护卫队,秦公公好大的胆子,当着本王的面,就想动本王的人?!”
“这……这……”秦立当场就跪下了,一脸苦大仇深地道,
“宸王殿下,奴才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的,您好歹让太医进去诊治一番,如若真的不是疫症,奴才也好有个交待,这样空着手回去,奴才实在是没法交差啊!”
凤栖墨冷嗤,“一群连本王病症都看不出的庸医,诊了又有何用?”
此言一出,跟在秦立后面的太医均是面红耳赤,可是也不敢反驳,毕竟他们确实束手无策不是吗?
“这……这……”秦立被堵得哑口无言,正当他纠结怎么再找借口时,头顶传来一声怒喝,
“还不带上你的人,滚!”
“是是是……”秦立再也没了一点气焰,灰溜溜地带着人出了岐山大营。
“推本王回帐篷。”
秦立走后,凤栖墨的脸色“唰”的白了下去,声音也虚弱了不少,
夜行云近前,一脸担心,“你这身子还硬撑着出来做什么?还是本少亲自推你回去再给你开点药吧!”
晚饭后,岐山大营的铁甲卫终于有了起色,已经有几个人能站起来了,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但是夜行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凤栖墨的症状一直得不到好转,甚至已经起不了身了。
凌寒内心也很是焦急,他是真的怕殿下又生机尽褪,昏迷不醒。
冷。
好冷。
又是那漫天席卷而来的冷意,在他身体里无尽地肆虐,让凤栖墨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
那股暖流虽然还存在着,但是它的作用相比之下已经微乎其微,用锦枝的话说,就是仅仅只能护住他的本源了。
夜行云急得团团转,所有的古方偏方他都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