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雪院,凌熠就一直想不通,回到书房,他就把这一想法告诉了凌寒,
凌寒:“有吗?没看出来。”
凌熠:“……”
是他多嘴了!
瞪了凌寒一眼,自己找了个角落苦思去了。
凌寒被他这一处整的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就又继续忙手头的活计了。
凤栖墨确实也在忙,他在忙着绘一幅丹青。
楼阁水榭间,一个身着浅蓝色衣裙的少女正躺在躺椅上,悠闲地看着天空。
他画的正是锦枝。
某一日锦枝正是这个装扮,在花园的躺椅上晒太阳,那一抹浅笑,一份淡然,深深刻进了他的心里。
为画中人点缀上眉眼五官,凤栖墨小心翼翼地吹干墨痕,细细地欣赏起来,与记忆深处的画面对比,总觉得少了些东西,但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到底少了什么。
让凌熠去告诉她又不能陪她吃饭,确实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了,他明确地知道,自己对她确实是不一样的,
甚至每次见到她,心情都会不由自主地变好。
因为慧元大师之前说他命中孤鸾,恐有克妻之相,她看起来也对他无意,所以他便认为她不久之后就会离开他了,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心思,尽量不暴露出来,
但是前几日,慧元大师亲口告诉他,他的命格发生了改变,而且那个令他命格改变的人,就是她!
回来之后,他便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思,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她,但是又怕他表现的太炽热,会唐突了她……
因此这几日他都没敢去找她,也拒绝了她的邀请,只能通过暗卫的汇报得知她今日又做了什么事情,顺利与否,心情如何……
凤栖墨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纠结的一个人,可是如今他真的有些害怕了,怕她知道了他的心思就会立马离开他。
夜里独自望着天空的圆月,突然灵光一现,寻到中午作的画,重新研墨起笔,在少女旁边添上了坐在轮椅上看着她的自己。
画完之后,越看越顺眼,索性让凌熠直接挂在了卧室里。
看着撇嘴的凌熠,凤栖墨收起嘴角的笑容,“怎么了?”
凌熠回道:“殿下明明没事,非要说自己忙,就是不愿意去见见王妃,只能自己在房里偷偷画王妃的丹青寄相思,何必呢?王妃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啊。”
凤栖墨瞥了他一眼,“你懂什么。”
凌熠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