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成功醒来,意识恢复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嘴里一堆奇怪味道的草吐掉。
锦枝:“你醒了啊,看来那些草真的有用!”
奇怪的是,锦枝明明是第一次见她,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亲近,仿佛有一跟很深的羁绊牵起,共通灵魂。
女子不爱说话,或许——是累的。
过了一会儿,锦枝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天上,有些担忧道:“不早了,我要去割猪草了,要不然喂不完猪今天就没有饭吃了……”
“所以,我先走了,你自己待在这里,要是我晚上回来的时候还能看见你,我就带你回去!”
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天烂漫的时候,锦枝笑着同女子告别,便上山了。
直到落日开始西斜,锦枝才割了满满一大竹篓的猪草,背着准备回去。
路上,她果然看见红衣女子还靠在来时路边的树上。
“太好了!你果然还在!”锦枝走过去,“我看你病的听严重的,跟我回庄子里吧,我教你做活,也可以把我的口粮分给你。”
红衣女子点了点头,锦枝忙过去把她扶起来,两人相互搀扶着,在落日下的影子越拉越长,
只是,没多久,一道破空声传来,红衣女子下意识地扑向锦枝让她躲开,两人在地上滚了一圈,一起来就看到了一群蒙面黑衣人提着森寒的大刀砍过来。
红衣女子跟他们缠斗在了一起,却节节败退,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把锦枝狠狠地推了出去,自己则被黑衣人的看到砍中,倒在了地上。
锦枝被她推离了包围圈,本来是有希望跑的,但是她没有跑,而是往红衣女子身边跑来,看着一身是血轻弩之末的红衣女子,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她,
你要是走了,一定会后悔的!
她不管不顾地扑过来,那些黑衣人见她如此不知死活,提起手中的砍向了她。
在上空看着的凤栖墨呼吸狠狠一窒。
下一秒,那刀穿透了锦枝的肩胛骨,却就这么穿透了,没留下一点伤痕,也没有一滴血,甚至锦枝都没感觉到疼痛。
黑衣人不信邪地又砍了一刀,那一刀砍向的却不像是人,而是——空气。
“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能有什么威胁,撤!”见红衣女子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黑衣人就离开了。
唯有锦枝,一个人抱着红衣女子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天空中,凤栖墨的心狠狠地抽痛着,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