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给甩开,“这酒品没谁了。”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
柳如烟又开始唱歌。
陈涯捂住了耳朵:“能不能别唱了?养你还不如养一只猫!”
第二天,柳如烟醒来时,浑身酸痛,特别难受。
衣服还又被换了。
她踉跄地光脚出门,陈涯很罕见地没有她起床早,还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喂。”柳如烟把他给推醒了,“你给我换衣服,怎么不把我丝袜给脱了?”
“嗯?”陈涯睡眼惺忪地看着她,脑子还没转过来。
“害得我早上起来,大腿被勒得好痒。”
陈涯晕晕乎乎的,又发出呆然的声音:“嗯?”
他感觉,最近柳如烟是不是越来越骄纵了?
柳如烟问:“这栋楼里住的,怎么都是残疾啊?”
陈涯翻了个身,想再睡会儿,却被她拉了回来。
“楼里都是伤残志愿者对不对?”
陈涯烦透了,说:“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折腾到几点?”
“不知道。”
柳如烟爬到沙发上,又问:“你是不是也是残疾啊?”
“我心理残疾,我心理变态,行了吧?”
“到底为什么大家都是残疾人嘛?”
柳如烟一副他不回答就不罢休的模样。
陈涯很艰难地睁开眼,难受地说:
“这里本来就是基金会发给伤残志愿者的福利房,自然都是残疾人住。”
“哦!~”
柳如烟醒悟了。
难怪这栋楼的电梯里,还有轮椅按钮,还带报音的,各种残障设施也修得特别好。
他眼睛刚闭起来,柳如烟又把他给摇醒了:“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我不喜欢吃刀拍黄瓜。”
“这算什么?”
陈涯没有宿醉,头也开始疼起来。
“你说你回家多好?跟我回来干嘛?我昨天说你空有皮囊,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不生气啊!”柳如烟响亮地说,“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是空有皮囊了,我现在有梦想了。”
她在陈涯身上爬上爬下,异常兴奋。
等了半天,也没等来陈涯问她是什么梦想,她就主动说了:
“我想当作家。”
“哦。”
“我想让所有人都看我的作品,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