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到都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一时半会翻不了天。”哲赫把玩着手中那串墨色琉璃链子,突然觉得那琉璃像极了君绾那扑闪的双眼,接着他问到:“中原送信来了吗?”
“没有。”赞哈如实回答:“倒是太子君烨给王后送了封信。此时应是送到了王后手里。”
哲赫扔下手中的琉璃链子决定去看看君绾,他才不是关心君绾的伤势,他只是想知道君烨能给他的王后写些什么东西。
终于找到了借口,他心安理得的朝君绾的房间走去。
哲赫见到君绾时君绾刚把君烨寄来的信收好,抬头见她看见正迈进来的哲赫,她微微张嘴对哲赫的突然到来感到惊讶。
正想起身行礼,一双大掌将她按下。
“就我们两个时,以后这些礼就免了吧。”
君绾没有回答。
哲赫轻咳两声接着道:“听说中原太子给你寄信来了,你可看了?”
“看过了。听哥哥说,母后自得知我出嫁后便卧病在床,哥哥虽说母后近日已有些起色,但我仍是不放心的。”
见君绾难过,哲赫讨好到:“我那里有一批新猎的狐狸毛,纯白的,一根杂毛都没有,便让人连同你的回信一并送去,也算是我对岳母的一片心意。”
听见狐狸毛,君绾的眼睛亮了亮:“母后去年便想要狐狸毛做的斗篷了,只恨去年秋猎,唯一的狐狸让那君燃抢了先,如此定要狠狠的打那贤妃的脸。多谢王替我母妃着想,阿绾在此先行谢过。”
其实君烨的信上还写到她的父皇也染上了病,咳得一日比一日厉害,她担心父皇,但这她深切的知道自己的心急如焚自己的悲伤无法与哲赫分享。
他们看上去是夫妻,实际上他们两个人之间隔着的是两个国家的生死存亡。
这注定他们无法像寻常的夫妻那般悲喜相通。她不能让哲赫知晓父皇的病情,她只怕让哲赫知晓会让他有了机会进攻中原。
和国家比起来,她怕是微不足道吧……
那信,她是要烧的,若不是哲赫的突然到来,她断不会让这信依然保存在她这,那信上关乎着的不只是她的爹爹,更是中原的平安。
君绾这样想着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哲赫,没想到哲赫也在盯着他。
突如其来的对视让君绾的内心慌如一团乱麻,莫不是…莫不是她演技拙劣漏了馅?
这…决计是不可能的。君绾干脆干咳两声提醒哲赫:“我瞧着,这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