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进了深秋的季节,这个时节的西戎正是最适宜外出的季节。所谓秋高气爽,这个时节在西戎更是一番好景象,天不知怎地比往日高了许多,天上地白云到像是成了天空的景象了。
西戎的牧民,赶着羊群享受着最后的鲜草。牧民拿了把镰刀,羊群吃着他在一旁割着,这几日的辛勤劳动足够羊群吃上那么一整个冬天。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这是草原最后的热闹,再过几日到了霜降时节,草原便该寂寞下来了。
在牧民哼着歌赶着羊群吃草时,屋子里的君绾才悠悠地清醒过来。她抬头看了看,已是日上三竿了。
她动了动身子正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子浑身酸痛,一动便是像要散架了似的。她吃痛一声,紧紧地皱起了眉。
哲赫怎地就这般不知深浅,今日到好了,她怕是连起身都成了一件困难事。她正在心里暗骂着哲赫,突然间房门却被人推开了。抬头看去,来人正是那被骂着的哲赫。
他一看见哲赫,撇了撇嘴,眼眶立马就红了。
“哲赫!”
哲赫正端着药碗进门,蓦地听见君绾那么一吼,手下意识一滑险些把手中的药碗扔了出去。好在他是习武之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碗,连里面的汤药也未曾撒出来一滴。
“乖乖怎地了?”他这才看到君绾已经红了的眼眶。
“都怪你!都怪你!你下手怎地就没个轻重!我浑身疼的紧,便是动都动弹不得了。”君绾的手狠狠地打在哲赫身上。
哲赫哄到:“乖乖,我错了我错了。怪我下手每个轻重,都怪我。我下次定当注意,不敢再伤着夫人半分了!你看我,我这不是向你赔罪来了吗。”
哲赫将手中的碗递给君绾:“乖乖,喝了它。”
君绾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汁,心里突然扑通了一下。这……这难道是避子汤?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她吓得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哲赫你个负心汉!你昨夜还说什么喜欢我!呜呜……还不是用完我就把我丢了呜呜呜……你骗我!你都是骗我的呜呜呜呜呜呜……”
哲赫被她哭的一头雾水:“我怎地就成了负心汉?”
“你昨日呜呜……你昨日刚对我做完那事,今日便给我送来避子汤,你根本呜呜呜……就是不想同我有孩子,你就是想利用我罢!”君绾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然后扯过哲赫的衣服连同鼻涕带眼泪一齐抹在了哲赫的衣服上。
“这是哪门子的避子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