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君绾淡淡开口。
君燃冷笑一生:“七妹妹,没想到半年多没见你对朕还是如此不客气?”
他语调接着一转,没了刚才戏谑之意,反而是多出了几分阴狠:“可你要知道,今时不同往日,你不再是那高高在上的嫡公主。你看清了,如今朕才是中原的帝王,这宫中,这天下如今都是朕的。你还以为我还是当年这个七妹莫不是还以为,朕是当年那个任人摆布的庶子吗?”
“这王位是怎么来的,你我心底都跟明镜一样。”君绾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君燃听着她的花,薄唇微挑,发出一阵耻笑:“这王位是怎么来的又怎么样?成王败寇,赢了便是赢了,败了便是败了。只要朕登上了这至尊之位,天下人只知道朕是这中原之主,谁又会在意朕这王位到底是怎么来的。”
“为了这至尊之位,甚至不惜残害手中吗?”君绾回头,死死的盯住君燃。
“残害手足?”君燃不懈的笑了一声,斜睨了君绾一眼:“七妹可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朕残害手足?大哥他不过是在回来的时候遭到了意外,怎么便成了朕残害手足了?”
“你!”君绾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朕过来是看七妹一眼,毕竟西戎王后前来,朕不来拜访一番倒是显得朕我不懂待客之道了。七妹且好生在这关雎宫呆着梳洗一番,今日晚上朕专门为七妹办了场接风洗尘的宴会,七妹可千万要记得赏脸来啊。”
“母后呢!你先让我去见母后!”君燃甚至连残害手足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又怎会顾及她母后?如今君绾最放不下的便是母后了,只盼着能早日见到母后能看见母后无虞。
“七妹放心,若是七妹你能好好参加这场宫宴。宫宴过后,你们母女二人再相见也不迟。你放心,那到底也是朕的母后,朕不会将她怎么样的。”
君燃见君绾并不识趣,留下这话便拂袖而去,只留君绾一人暗自握住了衣角。她恨不得一刀上去,便把君燃的脖子给抹了,让他为君烨偿命,可是她做不到,便是她能脱身回西戎她的母后还仍留在这深宫之中……
君燃尚算的上贴心,不久便有宫女来给她送来今日晚宴的宫服,并伺候她洗漱沐浴。
只是君绾越看那宫服越觉得不对劲,怎么看那身宫服都是长公主的规制。可她如今乃是代表着西戎而来,若是在这承认下自己长公主的身份,她又应当与何种的身份在西戎自处?她依然是出嫁的公主,嫁夫从夫,自当不能再以长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