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后听闻君绾在西戎钟爱于侍弄花草,专门令人给君绾送了盆花。听闻这花是非比寻常的花,只在一夜绽放,开后即败,但此花绚丽无比,一旦盛开整座宫中都能弥漫着一股独特的香气。此花如同烟花一般转瞬即逝,又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昙花。
听闻中原的不少文人墨客为它写了不少的句子,像什么“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可真是美极!
自打君绾见到这花的第一眼,便下了决心要细细的呵护,她坚信着自己能等到昙花开放的那一日,于是乎那一片花圃都失了宠,君绾只顾着照顾那朵昙花已经将那片花圃都扔在了哲赫的手里。
不负君绾的期待那盆昙花的长势也是极其喜人的,紧紧用了月余的时间,那朵昙花便已经生出了花骨朵。
“你说这话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开啊?”君绾靠在哲赫的肩上,却是一脸忧心忡忡的看着那朵小小的花骨朵,如今她的肚子是越发的大了,就连走路都变得有些吃力。
虽说这昙花已经生了花骨朵,可它实在是太小了,很难想象一开惊满城的花要如何从这小小的一个花骨朵中绽放。
“莫急,听闻昙花往往在夏秋开,如今才刚入了夏,等到花开还须得一段时日。”
听了这话,君绾才算是稍微宽慰了些。她接着挺着她的肚子,一丝不苟地照顾着那盆昙花。
那盆昙花也不负君绾的期盼,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盆昙花的花骨朵也在慢慢变大,终成了个含苞待放的状态。
与此同时君绾的肚子也随着越来越大,哲赫精心的照顾着她,就如同君绾精心呵护那盆昙花一般。只是马上就要入秋了,那盆昙花仍是没有半分要绽放的意思。
突然在某天早上,那盆昙花突然有了几分要绽放的迹象。
因为君绾行动不便,那盆昙花早已经被哲赫贴心的放在君绾床前,君绾睁眼,便能看见那盆昙花向着太阳微微摇着脑袋。
想必是因为西戎的气候比中原冷上几分,才让这花迟迟不能绽放,如今这花终于是要开了。
可是君绾没能等到那花开,当天下午她便肚子疼的被送进了产房。
哲赫早已将这一切安排妥当,是以,当君绾突然肚子疼时,一侧的裴嬷嬷赶紧将早已恭贺多时的产婆喊了进来。
疼痛早已经让君绾忘记了那盆正要绽放的昙花。
“王后,用力啊。”君绾的汗水已经将衣衫浸湿。
得知君绾正在生产时,哲赫还尚在军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