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烟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扯了扯他的胡子。
她愉快的回到了大朝寺的禅院。
这次,她从兰夜那儿要了三天的时间,她可以在这儿住三天。
旁的不说,这大朝寺的钟声听起来的确不错。
她让小和尚在两根竹子的中间弄了个吊床。
床够大,她可以在上面躺着看看书。
浅卧在上面时,鼻尖是竹香飘动,阳光稀松落下,可图一时岁月静好。
通常情况下,言痕到了大朝寺之后,出现的时候就要多很多。
这不,他又出现了。
他的手搭在吊床上,绣着青竹的衣服快要和此间风景融为一体:“云烟,我有话要同你说。”
凤云烟将放在自个儿脸上遮太阳的书给拿开:“难得你主动的想要和我说说话,我很想听。不过,不管是什么话,躺着说吧。”
她挪了个位置出来。
言痕竟然是说也不说什么的就翻身在了她身侧:“明晚,你可以陪我一整夜吗?”
他语气中带着很强烈的不确定。也许,他是打从心底里有点担心凤云烟会拒绝他。
哪儿知道,那人明眸妖娆,朱唇潋滟:“痕,你学坏了啊,让我陪你一整夜。”
“这……这怎么是学坏了啊?”
言痕就只碰过她一次,之后再也没有碰过他。他的思想一直都是属于比较干净的那种,全然不觉得自个儿说的话有什么歧义。但凤云烟那表情,却是……
却是……
他找不到形容词,但看她这个样子,还有她说话的那个语气,总是能够让他响起那个疯狂迷离的晚上。
想到她身上的温度,以及……以及……
不能够再往下想了。再往下想,他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凤云烟双腿一跨,横坐在他身上,树上的吊床跟着摇晃了起来。
她的身子紧贴着他的。
如兰般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你想要和我一整夜都做那样的事情,不是坏,是什么?
”
说着,说着,她潋滟的唇都已经完完全全的快要覆盖在他的唇上了。
“贫僧……我没有想那种事情。只是我师父说,明日我很容易走火入魔,让你在身边看着我。要不然,我很可能出不来。”
他猛然间惊觉,自个儿在她面前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
就像东风压倒西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