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卿卿看向温循的眼神,越大夫人是瞧见了的。
一上了马车,越夫人就问她了。
“你刚才脖子都差点扭断了,在外头怎么能这么看人呢。”
越卿卿唇都抿成了一条线,她犹豫再三开口:“母亲,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循女郎眼熟?”
越夫人知道自家女儿的性子,少年老成又菩萨心肠,断然没有编排人的道理。
她道:“没有啊,她性子沉静来云阳也才两年了,又没有出来赴过宴,你怎么会眼熟呢。”
越卿卿沉默了。
她好像是真的见过这个人的,她与母亲游肆时,曾经在一个小贩那儿淘到过一本医书,那家的女儿就和这个循女郎起码有七分像。
越卿卿又问:“母亲,您觉得我记性如何?”
越夫人皱着眉,恨铁不成的戳了戳她的额头:“你那三个兄长,但凡有一个能有你在这般好的记性,还轮得到大郎在京城做官?”
提到了伤心事,越夫人心里一下就堵的慌了,她哀嚎:“哎哟,我的老天爷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没把你生成男儿身啊。”
越卿卿一看母亲又要提老黄历了,赶紧扭头看向车窗外。
任由她在身后抱怨喊叫都不动分毫。
她在想循女郎的事。
兴许世上总有些人眉眼相似吧。
温循自然是不知道这事的,她经过几日的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心图谋容隐。
先不论他的身份,就他那个冷傲的脾气再配上那张姿容绝艳的脸。
温循默默咽了口唾沫。
...
想要钓鱼,总要有机会去钓吧,总不能抱着根上满鱼饵的杆儿干等着吧。
这钓鱼的机会来的很快。
越家办了赏花宴,还给崔家发了帖子,甚至指名道姓的还给温循留下了一帖。
距离上次见容隐,已经过去足有五日了。
自从容隐来过崔家,温循在崔家的待遇又恢复如初了,行动自如饮食自由,连施萝也没有张牙舞爪舞到她跟前来。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崔阙拿着当初崔老爷说的那个法子来烦了她好几次。
他说的还好听一些。
说是可以温循先嫁过去二房,这样至少名头是在施萝前面的。
温循当时就呛声了:“那为什么不让施萝先嫁给二房的郎君?”
崔阙又露出一副难受异常的表情,语气不忿问: